而房間的主人,本該坐在床榻上的玉染,此刻被壓在床榻之上,身上的女人不停撕扯著他的衣服,他想掙扎,可是卻被牢牢地抓緊,甚至點住了穴道,他只能看著那個女人眼中泛著冷漠的光芒,他甚至看不見她的臉,只能感受到她的危險,他好想逃,可是……他逃不了。
眼看著婚服被除盡,玉染眼中泛起了絕望,他心裡多麼希望可以看見墨千笙,可是她或許正在陪元灝吧。想著,淚水劃過眼角,千笙,救我。
可是顯然墨千笙沒有聽到他的喊聲,而上方的女人也沒有了多少耐心,沈貴君的命令她清楚,憐憫地看了一眼身下哭泣的人兒,如同一朵飽受摧殘的白蓮,可是她不能心軟不是嗎?沈貴君是自己真正的主子,想到這裡,手下的動作越發快了。
那女人翻身將玉染壓在身下脫去身上的衣服在玉染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狠狠向前,一股疼痛逼出玉染的眼淚他的腦袋瞬間化作一片空白,感受著撕裂般的痛意,他卻只是任由著身上的女人不停動作著,眼中慢慢地失去了焦距,變得一片死灰,他知道這一刻,他和那個人已經不可能了,他……已經髒了……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發現了有人靠近,那女人連忙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看了一眼破碎如同瓷娃娃的玉染,想了片刻似是不忍,將一件婚服披在了玉染赤裸的身體上,眼神一閃開口道&ldo;我也是受人之命,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rdo;話畢之後便轉身想要離開。
可是誰知這時,只聽&ldo;碰!&rdo;地一聲窗戶被人破開,一道紫色的身影破門而入,一腳將那女人踹倒在地,那女人一驚,連忙起身向墨千笙攻去,墨千笙一個轉身劈向了女子後腦一把扯下了女子的面巾。待看到下面那張臉時墨千笙微微訝異,一時不察那女子便奪窗而去。
墨千笙皺了皺眉沒有追趕,而是走到玉染面前,待看到眼前的玉染時,墨千笙的心裡是複雜的,只見玉染幾近赤裸地躺在床上,如玉的身上滿是青紫,她明白這個時代對男子的教條有多深,更何況現在他已經是皇家之人了,他……其實並沒有做錯什麼,他不是彭與染不是嗎?想著墨千笙上前想要解開了玉染的穴道。可就在這時只聽門吱呀一聲被開啟,入目的是墨千戈震怒的雙眼。
這個時候的墨千戈沒有了平時的溫柔如玉,好似所以的偽裝都破滅,直直地將手中受傷的女人扔在了地上,不由分說地上前攻擊墨千笙,而墨千笙只能一味躲著。
玉染依舊躺在床上,現在的穴道已經解開了,可他只是緩緩合上了雙目,雙手緊緊抓緊床單,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幕要讓她看到?為什麼?想著指甲掐進了手掌映出絲絲血紅,他好恨!
然而尾隨著墨千笙的元灝此刻也進來了,看到二人打鬥的場面,元灝停下了腳步,紫眸中泛著絲絲受傷,隨後只見他自嘲一笑,墨千笙,你究竟有多少事情瞞著我,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此刻的玉染也看見了元灝,同時也看清了地上女人的樣子,玉染眼中瞬間迸發出一種名為仇恨的光芒,元曲,是雍親王府的元曲!這樣想著玉染朝著墨千戈道&ldo;殺了元灝,我答應你任何事!&rdo;
眼中的恨意瘋狂讓墨千戈微微一愣,眸中泛過一道心痛,看向元灝的眼中泛起一道殺意,幾乎是瞬間轉變了方向,十指彎曲掐向了元灝喉間。
墨千笙見狀連忙上前擋在了元灝身前,只見墨千戈化成掌攻向墨千笙,墨千笙反手一掌,二人連連後退,墨千笙最後嘴角流出了血,可是墨千戈蒼白的臉色也受傷不輕。
周圍陷入了寂靜,不經意間墨千笙將元灝拉向自己的身後,這個舉動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