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給烈焱。
“畫好了!”
殷顯的話一說完後所有人都湊過來觀看,看完後全都臉頰一抽。
“這不就是切豆腐嗎,哪裡有畫?”尚小鵑看到板子上的豆腐被大小相等的切好不由得眉頭蹙起。
殷顯啪啪拍手,“這就對了,我畫的就是切豆腐,不是你說豆腐不能碎還能讓大家看懂嗎!能看出來就算我贏了。”
在豆腐上做畫他就算畫龍畫鳳畫寧國的壯麗風景都沒難度,不過他著急娶媳婦兒,沒那個時間來畫。
尚小鵑嘴角抽了抽,想到莊純說過差不多就行,心知純兒著急嫁人她也就算殷顯過關了。
殷顯看著房門緊閉的房間,“最後一個要求是什麼?”
尚小鵑臉上浮現了得意,這麼快就讓他接走純兒也太便宜他了,她必須要讓他知道純兒不是那麼容易娶進門的,得讓他知道這個媳婦兒得來不易。
“這最後一個要求就是你要大聲對著純兒說五遍,不行,十遍我愛你,必須聲音夠大態度誠懇而且讓所有人都滿意。”
尚小鵑覺得對於男人而言當眾大喊我愛你肯定比要他的命還難,她就想瞧瞧殷顯怎麼辦。
要是對付別的男人怕是還真管用,可惜尚小鵑低估了殷顯臉皮的厚度。
在殷顯大聲喊出,‘純兒我愛你’十遍後,別說他身後的那四個屬下還有尚天問他們,就算尚小鵑這幾個丫頭都羞得面紅耳赤想替他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莊純頭戴紅蓋頭聽到殷顯的大喊這臉刷的就紅了,咬著後槽牙她心道:他這湊不要臉的勁頭必須得給他改過來。
房間裡柳芸溪和那幾個同一輩份的嫂子們也都有些臉上發燙,這準姑爺也太開放了!
大么村的風俗是姑娘出嫁有兄長的要兄長背上喜轎,沒有兄長的弟弟來背。
不過殷顯這個新郎官明顯是不想讓任何人揹他的女人,大婚頭一天就宣告他媳婦兒他自己來背。
雖然有些不合禮節,不過殷顯是王爺,又有太后主持大局,這流程也就都隨了殷顯這邊了。
殷顯走進房門後看到莊純穿著新娘裝坐在*上,頭上戴著紅蓋頭。看不到她的臉不過殷顯猜也猜到她此時定是絕美的。
柳芸溪把一根中間繫著大紅花的紅綢交給莊純拿住一端,又把另一端交給殷顯。
殷顯一向就是個不顧及禮數的,走到*邊直接打橫把莊純給抱了起來。
看到殷顯抱著莊純出門直接上了馬車,以尚天問為首的所有人都是臉頰抽搐暗道一聲:強盜。
在兩個人上馬車前全福人用五穀雜糧四處撒播,馬車上也被撒了些,殷顯不太懂,莊純告訴他這是家裡人希望自己嫁過去後能吃穿不愁。
殷顯眉頭一挑,雖然沒有說出來不過心裡在想,這輩子他都不會讓她受一點點委屈。
新房是在度假山莊不遠的一處新蓋房子裡,一個是因為方太后住進了度假山莊,第二天莊純給婆婆敬茶方便。還有一個是總不能成了親還住在原來的地方。
人家新郎官都是騎馬,殷顯卻陪著莊純鑽進了馬車。
這婚禮本來就是不按套路辦的,只要結果是皆大歡喜,這過程村裡人都覺得無所謂。
莊純聽到殷顯粗重的呼吸聲,“顯哥,你是怎麼過第一關的?”
她很好奇殷顯是怎麼找到她畫的畫的,不會是看葫蘆下降的速度還有什麼的吧?那太考驗眼力還有計算能力了。
殷顯一眼不眨的看著莊純,“很簡單,聞到的。”
莊純先是一愣然後整張臉都要抽了,她竟然忘了殷顯有個靈敏的鼻子。
殷顯看到莊純的紅蓋頭隨著馬車的運動不斷的晃動,他就覺得心癢難耐想要立刻扯下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