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我沒事,純兒,快去扶你奶奶起來!”柳氏被扶起來後看到莊馬氏還在撒潑,她既無奈又悲哀。
莊純走到莊馬氏的面前,“奶奶,你都五十幾歲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在地上翻來滾去的也不怕人笑話!”
“你這個小賤/蹄子,你被那些壞人抓走怎麼不死了算了,還回家幹什麼?我們老莊家的清譽和名聲都毀了,你小姑姑和大姐姐還沒定親呢,你這是讓她們老死閨中啊!”莊馬氏不依不饒的在地上連哭帶嚎叫。
莊純的臉頰抽了抽,老莊家在村裡還有清譽和名聲而言?
“奶奶,在你把我們一家趕出來不管我們生死的那一刻我們不就已經不是老莊家的人了?你當時不也說過,以後我們是死是活都和你無關?既然這樣我的名聲好壞怎麼也牽連不到你們家,你何苦跑來鬧事讓大家都不痛快?”
“好啊你這個死丫頭,你現在賺到錢了就嫌棄自己奶奶了,一文錢都不想給我和你爺爺養老!我要讓全村的人都看看你們這一家子白眼狼是怎麼不孝順老人的!莊弼啊,你到底在哪裡啊,你娘快讓你媳婦兒和閨女欺負死了!”莊馬氏撒潑打滾根本不起來。
莊純站在一旁看著莊馬氏就覺得好笑,“奶奶,你的意思是我們一家三口生病沒錢的時候可以隨便被你趕出來,等我們賺到錢條件好了就要不計前嫌的好吃好喝供奉你們?你愛鬧就鬧,打滾耍潑也隨意,我們還真就不伺候了!”
莊純家這麼一鬧騰把村裡人都給驚動了,有些看到莊純家突然有錢就眼紅的人站在院門外指指點點。不少人都說莊純家能蓋得起房子肯定是隔壁尚家給出的錢,柳氏和尚彭舉這關係就有些微妙了。
那些人都知道尚彭舉獵到兩隻黑熊,有人去縣裡的時候聽說現在青城的懷慶樓在高價收野味兒,那兩隻黑熊最少也值個上千兩。
門外眾人在議論紛紛,不少好事的人都開始編排尚彭舉和柳氏的緋聞。更有人開始繪聲繪色講莊純被十幾個男人抓走的事情。
“你們能不能留點口德?背地裡講究人家的是非也不怕爛了舌頭!”昨天和莊純一起做牛車回來極力維護莊純的趙邱氏帶著女兒趙黎推開那些議論的人。
“趙邱氏,昨天你不是也和莊家那丫頭坐一個牛車回來的,她被一群男人抓走你也親眼看到了!”昨天同坐一輛牛車的婦人在一旁嗤笑,“就算她安全回來了,恐怕也被人佔過便宜了,都這樣了還有臉活著,換我早就找個繩子吊死了!”
“你倒是想,可惜白送都沒有男人願意佔你便宜!”
那婦人的聲音剛落一旁就傳來了陰惻惻的聲音。
“你說什麼?”那婦人尖銳著聲音轉過頭去,看到身後走過來的人時目瞪口呆。
殷顯身穿合體的黑色衣袍,腰繫普通的黑腰帶,長髮隨意的束在腦後沒有任何的裝飾。不過,就算全身都樸實無華走到哪裡也是眾人眼中的焦點。
膚白如雪濃眉如墨,桃花眼一閃就是萬千風情,這世上怕是沒有幾人能扛得住他那邪魅的一瞄。
“你這人耳聾還是故意找虐?小爺說你長得太醜,就你這德行想找繩子吊死也得有男人肯給你這個機會!”
殷顯說完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莊純家的院子,看到那被踹壞的大門他嘴角扯動了一下,早就知道這門不結實。
莊純在院子裡就聽到殷顯在門外用他那毒舌傷人,這貨估計是飛刀投胎的,刀刀傷人,刀刀見血!
在看到殷顯的那一瞬間莊嬌的眼前倏然一亮,這麼漂亮的男人她還從沒見過,以往只知道村裡最英武不凡的男人是尚家父子,如今一比較就算是村裡姑娘們最鐘意的尚天問都沒辦法和眼前的男人相比。
至於陳梨花在看到殷顯的時候也是傻了眼,這少年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