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有道理,的確很勇猛。”莊純的眼前又浮現那黑幽幽的一片,然後還有那一坨……
莊純差點被自己腦海中的畫面羞哭,尼瑪那東西看實物實在是太震撼了!
尼瑪,和英文字母第一個開頭的那種片子裡演的不太一樣啊喂!
那東西應該是搓一挫揉一揉才會變大吧,不知道那軟塌塌的小蛇長大後是啥樣的?
……
莊純真想找個板磚把自己拍暈,這是一個外表十四歲的小姑娘該幻想的事情嗎?
殷顯看到莊純說說話眼睛就直了,然後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會兒一臉羞愧,一會兒又一臉憤慨。
“莊純,想什麼呢?”
“殷顯,你是姓殷嗎?我以後咋稱呼你?”
殷顯眉頭動了一下,“我覺得我姓殷。”
莊純臉頰一抽,“什麼叫你覺得你姓殷?當朝皇帝姓元,你也應該姓元才對。”
殷顯看著她的眼睛,“我在中了箭身體發生了變化以後就覺得自己應該姓殷,你還是叫我這個名字吧,我聽著順耳。”
莊純眉頭蹙起,“傷了你的那支箭是不是被施了什麼妖法?我埋在了樹下,知道挖出來好了。”
“不急,先埋著吧!”殷顯動了一下身體,雖然保持壓著她的姿勢有點累,不過也非常舒服。
“殷顯。”
“幹什麼?”
“回到陵城你是不是就成了王爺了?”
“沒回陵城我難道就不是王爺?”
莊純想了想,“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還真不知道你是王爺。你說你這王爺的氣場也不夠大啊!”
“怎麼算大?”殷顯的身體又往下壓了一下,那結實的胸膛已經貼在了莊純的胸前。
摩擦到那軟軟的帶著彈性的某處時,殷顯覺得血脈賁張。
而被他那結實的胸膛摩擦到胸前小籠包的時候莊純就覺得全身都不得勁。
“殷顯,你覺得有點熱不?”莊純挪動了一下身體。
“有點。”殷顯臉頰有些發燙,“車窗什麼時候關上的?”
莊純聲音有些發乾,“就剛剛你進來的時候。”
“是不是我們離的有點近?”
“那你離我遠點。”莊純又挪動了一下身體。
當那小籠包又摩擦摩擦了一下殷顯的前胸時,他就覺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
“莊純,你亂動什麼?”
“覺得熱,想和你保持距離。”
殷顯近距離的看著莊純一張一合的小嘴,就覺得嗓子發乾。
“你先閉嘴。”
“我幹嘛要閉嘴?這馬車是我坐的,你該幹嘛幹嘛去,當著我外祖父的面你跑我馬車裡來,小心賴上你娶我……唔唔!”
殷顯狼一樣的噬住她的唇又啃又咬的簡直要把她給吃了一樣。
莊純就覺得呼吸困難手腳發軟,想撓他兩把卻也使不上力氣來。
這混蛋青天白日的想幹什麼?不會真想jian她吧?
尼瑪,她家親戚可都在外面呢,這馬車等下要是激烈的動起來那成啥了?車/震?
莊純的臉頰抽了抽,在殷顯的舌頭鑽過來的時候直接一口咬住。
殷顯疼了一下感覺嘴裡傳來一股血腥味兒,他瞪了莊純一眼,伸出手掐住她的下巴,“這麼狠跟誰學的?”
莊純看到他嘴角帶著一絲血絲,本來還有點內疚感,不過看到他一點對不起的意思都沒有不由得就惱了。
“除了你我還能跟誰學?這就叫近墨者黑。”
殷顯也不生氣,嘴角動了一下,“教會了徒弟餓死師父,以後我還得防著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