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我忽然覺得有點累了,而且我忽然想起零你今天還沒有達到訓練目標呢,還是你上來和他打吧,就當訓練了。”酒德麻衣忽然伸了個懶腰說。
“你怕了?”擂臺下的零淡淡地問。
“哈,開玩笑,我怎麼會怕,”酒德麻衣一副“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只不過是想給你鍛鍊的機會而已,快上來吧!”
“你怕了?”零繼續問。
“沒有!”酒德麻衣瞪眼。
“我可是新手誒,不會真有人害怕了吧?”路明非在一旁陰惻惻地和零打配合使出激將法,將手裡的木棍舞得呼呼狂嘯。
“哪有用你那種武器的!”
酒德麻衣忍不住了,振振有詞,“看看你手裡那玩意,一米五長又粗又硬,我手裡的小太刀一把才六十厘米,頭對頭加起來都不夠你那根棍長!”
酒德麻衣如此推脫也是實在沒辦法,本來她打的主意是仗著兵器之利打路明非一個措手不及,從而穩操勝券。
畢竟兵器和徒手格鬥是不一樣的,很難像徒手格鬥那樣現學現會還有一定威脅,但誰知道路明非直接找了根棍子來?這種武器在她們的武器庫裡壓根沒有!
正所謂年刀月棍一輩子槍,棍這東西,就算沒練過的上手,最簡單的格擋和掄人等招式也能用出來,更別提還是在高強度的力量和反應速度的加持之下,一下子就把路明非沒有任何武器練習經歷的劣勢給抹平大半!
當然,酒德麻衣也會用棍還用得很好,但本身面對新人提出用兵器就已經很不要臉了,確定兵器讓新人自己選,新人選出來之後又反悔更換?
那就不是區區“不要臉”可以說明的了,這得被釘上恥辱柱反覆鞭撻。
“‘真正的實戰裡面,徒手格鬥還是比較少的,兵器才是王道’,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所以我選擇了街頭常見能夠獲取的器具,磚頭木棍這種東西無論怎麼說都要比你手上的兩把小太刀來得常見吧?”
路明非嘿嘿地笑。
被自己的迴旋鏢擊中的酒德麻衣覺得胸口有些悶:“不打不打,打死不打!”
“為什麼態度變換得這麼快?棍對刀的優勢有那麼大嗎?我是真的沒學過啊。”
路明非見狀嘀嘀咕咕好奇地問,在酒德麻衣沒好氣地瞪過來時舉了舉手表示沒有惡意是真心詢問。
“因為長手打短手就是佔盡便宜!”
酒德麻衣只好解釋,“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這句話說的就是兵器,除非雙方的實力差距過大,否則就是短被長碾壓的!
而且看看你那木棍,以你的力量來說我這小太刀想要架住需要的技巧可不只是硬懟上去就完了,那樣只會被硬生生折斷。雙方需要付出的技巧精力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如果換成金屬的呢?”路明非若有所思地問。
“那你手裡的棍不也得換成鐵棍?兵器質量差不多的情況下長棍能把短刀打得媽都不認識!一場戰鬥下來棍身上最多多點刮痕,刀還能切骨頭那都得是用刀的人力氣大!”
酒德麻衣沒好氣地說。
“你應該知道宮本武藏吧?”
“知道,什麼二天一流二刀流嘛,還是小日……子那邊的劍聖。”
路明非差點順口說出慣性稱呼,意識到酒德麻衣這名字一聽就是日本的之後連忙改口。
“宮本武藏因為和佐佐木小次郎的決鬥而成名,佐佐木小次郎當時是著名劍客,擅長使用三尺長刀,因為攻擊範圍足夠大,掌握了據稱連天上的飛燕皆飛不出其長劍範圍被一切為二的絕招,故名“燕返”。”
酒德麻衣說,“然後他就在決鬥裡面被宮本武藏無傷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