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的可真難受,安祿山覺得自個基本上大半夜的時間,都是在半夢半醒當中,總是覺得心裡不安,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這不,才睡著一會,就覺得臉上那叫一個火辣辣的疼,等他徹底的清醒過來,就看到這嬌小的好比小綿羊的女子,插著腰站在他面前,杏眼怒目而視,說話一點也不客氣:“你這個沒臉皮的男人……”
第一百零八章王雷亭之死
安祿山暴跳起來,好嘛,這丫頭居然敢打他的巴掌,棲身上前一把將這丫頭按在帳篷上,惡狠狠地捏住她的肩膀:“我就是沒有面皮又如何,你就是我的戰利品而已”
她張口就來,他要是還讓她咬到,那他這幾年的武功就白學了,一掌打在她的肩膀上,將她不客氣的甩在地上,見到那雙晶亮的眼睛,滿是憤怒的火焰,還有蔑視。他這心裡的火氣也上來,走過去一把揪起昨日被他撕爛的衣服領:“放心,你這樣的女子,就是脫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看一眼。”
他瞟向她的胸部,繼續蔑視:“風乾的蘿蔔,塞給野狼也不會吃……”想到如何安排著丫頭,正好看到在帳篷的角落裡,堆著一堆柴火,眼睛一亮,指著那足足有一人高的柴火:“今天把這些柴火都給我砍了記住,砍不完,不許吃飯,更不許出這個帳篷,要是再讓我在帳篷外看到你,我就打斷你的腿”丟下狠話,他大步離開,也不管後面的藍琳如何在那裡詛咒他。
關於王雷亭的事情,不知史思明那裡辦得如何了?這大半夜的時間,全被那個丫頭給耽擱完了。他無奈的頂著個熊貓眼,去見史思明。
這邊,留下來的藍琳,坐在地上,她咬著下唇,看著帳篷角落裡那一碼人高的木柴,粗細不一,粗的足足有大腿粗,細的跟小指頭差不多,她大概數了數,見這粗一些的不過就是二十來根,這才噓了口氣,拿過帳篷角落裡的斧子,都卷邊了,也不知道磨一下。
藍琳無語的拿著卷邊的斧頭砍上幾下,一點也不好用,使了大勁,不過就從眼前這大腿粗細的木柴上劈下點碎末末來,這樣要劈到什麼時候,想這麼就將她藍琳打倒,真是看輕了她,以為她真的是那些兩手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
哼她取出埋在木柴地下的磨刀石,上面全部都是灰塵,還掛著蜘蛛絲,她嫌惡的撇過頭,這到底還是不是廚房,怎麼連個劈柴的斧子是卷邊的,連木柴末劈下來都困難,一個磨刀石也是十幾年沒用的樣子,呸呸,才拿起這塊古董級的磨刀石便吃了一嘴的土。
好嘛……她這個砍柴工又做起了磨刀工,搖著頭,她從那黑漆漆的灶臺上找了個破舊的罈子,裡面乘著清水,看起來還不錯,就是它了。
藍琳捲起袖子,拿起這個塵土飛流的磨刀石放進去,涮吧涮吧,將上面的蜘蛛絲和那厚厚的塵土全部都洗乾淨。她一轉頭又從黑漆漆的灶底下找到個幾乎沒毛的刷子,摸上去還有點硬,像是動物鬃毛做的。
“太陽出來我爬上坡,爬到了山坡我想唱歌,歌聲唱給我妹妹聽啊,聽到了歌聲我笑完了腰……”藍琳拿著沒毛的刷子刷著塵土飛揚的磨刀石,唱著歌兒好歡喜,沒有什麼比唱歌更能改善心情。
她這嗓子雖不是百靈,也能聽出幾分高興來,不多會,磨刀石宣佈清洗乾淨。藍琳將這磨刀石放在腳邊,還是挺有成就感的,拿過那邊卷著邊,鈍的估計藍琳那它抹脖子,也不會蹭破一點皮的斧頭。
“擦擦擦……”
金屬的摩擦聲響起來,這聲音對於藍琳也不算特別陌生,她原來也磨過不少的刀,換了把有年頭的斧子也是一樣,她這邊擦得是高興不已,眼看著生鏽的斧頭,在她的手裡越來越亮,那些鏽跡通通退散,這心裡的自豪感也是挺高的,要說她自個,那也真個啊Q的,這話不是她說的,是她的哥哥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