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那平靜的模樣,也不知到底有沒有認出自己,般若夏只能試探的問道:“只是不知主上要如何處置那名女子?”
“你的意思呢?”不慍不火,他眨了兩下眼睛,笑得極為嫵媚,清澈眸子流轉著柔和而明亮的光。
天籟之音,怡然,卻也嗜人心魂。
忘乎所以。
在如此男子面前,般若夏沒有更多的心思,只能命令自己清醒,清醒。
卻始終,心思不夠:“妾身以為,刺殺主上,乃是死罪!”般若夏素來不善良,因此,為了自己和家人,殺去一名侍女頂罪,於她來說,也不過是眨眼之事。(某殤要寫的不是大公無私的女子,此番的女主亦不是)
“哦?”淡淡的笑,如彎月般的眸子,綻放在了眉際:“只是聽聞,此女乃嫵兒的侍女呢。”
月,醉人。
卻不及他的眸子。
跪倒,般若夏請罪:“妾身知罪!處死侍女後,妾身也將前來任由主上處置!”
“嫵兒倒是為本宮想得周到!”
溫柔的眸,忽而閃過一絲寒冷,雖只是一瞬間,但般若夏卻看了個分明。
“本宮受傷後,可曾說過是一名女子?”
聲音,
無半分波瀾,
卻只一句話,如那驚天轟雷一般,讓般若夏整個人都傻了。
似乎,她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因為急著與自己撇清關係,又有他那絕美的容顏和天籟之音,讓她漸漸的放鬆警惕,所有的回答都來不及多想,甚至忘記在栽贓侍女之前,應該跟他確認一番此事是否女子所為。
如此直接認定,除了做賊心虛,那便是自己知道刺客的一舉一動。
心嘆,
怎麼就忘了這一點呢?
“妃綠嫵,本宮問你話呢!”含笑的聲音,溫柔的眸子看著般若夏。
冷汗,襲透後背。
似情人間的甜蜜,
若戀人間的旖旎,
然,聽在般若夏耳裡,卻彷彿那地獄羅剎,讓人的心都跟著戰慄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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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地獄般的折磨
深吸一口氣,般若夏只有賭了:“能輕易近宮主身邊的,難不成還有男人麼?”雖然不清楚他的脾氣性格,但也不難看出,他的貼身之人,便是這幾名侍女。
這一生,般若夏的賭注,
沒有任何籌碼,
卻也是人的極限,因為他人賭的是興致,
而她,
賭的卻是命!
語落,般若夏能感覺到房中之人緊張的氣氛。
沒有人不知道,此刻的般若夏,雖然是在為自己辯解,但更多的是對主上的諷刺。
這一點,沒人嘗試過,
因為根本沒有人敢如此對主上說話。
眼前的女子,卻如此輕易的說出,紅袖不覺對她的欽佩加深了幾分。
本以為,會是公子山崩地裂的憤怒,畢竟,這世上,惱羞成怒的人不少。
卻不知,那人只是妖嬈一笑:“本宮便是如此形象麼?”
灼灼眸光,半江瑟瑟,竟與那鳳凰花那般相似。
般若夏稍稍回神,知道在此人面前,斷然不能失去心魂的:“難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