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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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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到了,語琴要去見自己心愛的男人最後一面。語琴早早就來到了老地方,這個城市的最北邊,因為他的家在最南面。而他的妻子的工作就在家的附近。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她是不不會來這裡的。雖然同屬於一個城市,但是那北的經濟發展差距很大,雖然這裡的車堪稱這個城市最密集的地方,但是這裡的經濟卻沒有南面的好。這家咖啡管是在十幾年前就有的,語琴在這裡等這個男人等了十幾年。這個咖啡館沒有變得多好,但也沒有變得很糟。而語琴,她和這個男人的關係將在這個小咖啡館裡結束。坐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過去自己的樣子。因為他的一點點的出於禮貌的關心自己狂喜不以,因為他的冷淡自己的傷心。他在這裡曾無數次提出不再見面,都被自己給拒絕了,用很多方式,其中一個殺手鐧就是自殺。他每次提出語琴都會那樣,抽出隨身攜帶的刀子,將胳膊伸出。而每每這時他都會妥協。可是現在,就在上個週末,這個方法不再奏效,可能是因為時間太久了,過期了,沒有效果了一樣。而更讓語琴沒有想到的是他卻拿出了刀子。“如果你繼續糾纏我,我將會自殺。到時她會有多傷心,會有多難,你應該會知道。”他將刀子壓在自己的手腕上,已經有細小的血絲出來了。“我答應你。”語琴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句話。語琴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對她妻子的擔心,還是對他的擔心。這個語琴一時分不清。其實如果他死了語琴會跟著的,語琴堅信在人間做不來夫妻,去了陰間會如願的。更何況那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語琴答應可能就是因為他的妻子吧。想她將一個人帶著孩子,那是很辛苦的事情。語琴正想著他走進來了。永遠,永遠,都是語琴在等他,因為他是不願意來和她會面的。語琴一直是等待的角色,這輩子都將是等待的角色。兩個人坐著,其實沒有什麼話好說的。語琴的溫柔在他這裡根本就不起作用。兩個人就那樣坐著。他完全是為了完成任務來的。因為說好是最後一次,他的表情比所有的約會的時候都顯得很輕鬆。語琴就那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想將他看到心裡去。“好了,我該走了,還要去接孩子。祝你找個好的歸宿。你這樣優秀會有男人愛的。”他不想再多說讚美的話。那樣她又會以為看到了希望,會還來纏著他的。幾年前的一次分手就是這樣泡湯的。一個小時,不多不少。他的時間掌握的那麼準確。不,不是他時間掌握的準確,而是他太想離開自己了。語琴尾隨他出了咖啡店。“好了,就到這裡吧。”他不想和語琴一起走。他一刻都不要和語琴在一切。“求你件事好嗎?”語琴突然很膽怯的說,也是很小心的說。“不要這樣說,只要我能榜上忙的,我會盡力的。雖然不是我還是你的”語琴沒有讓他將那個詞說出來。“不要說,這件事你一定能做到。”他轉過身來等著她說。“我可以吻你嗎?”語琴說這個的時候臉紅了。一種小女的羞澀。語琴沒有等到他說好或是不好就用胳膊死死的纏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語琴吻的那麼用力,吻的那麼的深,就像她對他的愛一樣。這是她的初戀,也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戀愛,她要用吻將這愛畫上句話。也將她的人生畫上句號。她吻的那麼的認真,認真的忘記這是在大街上,認真的沒有感受到有一雙與路人不一樣的眼睛在看著這裡,在看著他們,在看自己。是他發現的。他使勁將纏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拿下來,向前衝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是鬼迷心竅吧,是自私的愛吧,讓語琴失去了人性,讓她一下子變得殘忍。惡毒的想法像洪水一樣將語琴的心淹沒。一瞬間語琴的心在這惡毒的洪水裡窒息,喪失基本的人性。完了,一切都完了。如果語琴不拉著他,也許還有救,他只要衝過去將他的妻子拉開就行了。但是他衝不過去,因為他的胳膊被語琴死死的拉著。那一刻語琴的力氣是無限大的,遠遠超過了一個女人應由的力量,這力量是在語琴的心裡積蓄了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