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時候再給你介紹,絕對比那混小子好!”
丁雲杉不說話。
阮蕁蕁站在樓梯口,丁雲磊看了她一眼,眼睛一亮,“阮小姐,你起來了?”
阮蕁蕁點點頭,“雲杉怎麼了?”
丁雲磊嘆了口氣,“吵架了唄。”
丁雲杉瞪他一眼,下逐客令,“你今天那麼閒,不用訓練?”
丁雲磊:“剛好沒事過來看看你。”
說完,轉頭問樓梯上的阮蕁蕁,“早飯吃了嗎?我請你們吃早飯。”
阮蕁蕁大方一笑,“好。那麻煩磊哥了。”
丁雲磊罷罷手,“不客氣。”
淡季,沒什麼人要住店,丁雲杉直接關了門。
瞭解了這個古鎮的秘密,阮蕁蕁再次走過七彎八拐的小巷,滿心感慨。
三人沿著青石板路往下走。
一排排整齊劃一的矮樓,木窗雕欄,屋簷四角微微翹起,清晨的小鎮,河面微波盪漾,捲起陣陣清風,迎面拂過,卻不覺得冷。街邊的小樓裡飄出縷縷青煙,時不時傳來幾聲吆喝。
不遠處,青山蜿蜒繚繞,薄霧纏繞著初升的太陽,隱在雲層後,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丁雲磊帶著她們來到河邊的一家早餐店。
餐桌擺在巷口,他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去,“李嬸,來三碗餛飩,兩盒姑嫂餅。”
他對阮蕁蕁說,“李嬸的姑嫂餅是鎮上出了名的,你等會嚐嚐,我跟雲杉小時候特別愛吃。”
阮蕁蕁在他對面坐下,旁邊就是運河,河面上停著幾輛烏篷船,船頭掛著幾盞紅燈籠,與波光粼粼的河面交輝相映。
她注意力從船上轉回來。
“小時候?這店開了多久了?”
丁雲杉在跟老闆娘說話。
丁雲磊:“二十幾年,老字號了。”
“沒換老闆?”
“沒有。”
“準備以後留給孩子?”
丁雲磊忽然沉默,“沒有孩子。”
阮蕁蕁一愣,丁雲杉還在跟老闆娘說話,她轉回視線,啊了聲。
“如果活著的話,現在應該跟你差不多大。那年李嬸的兒子剛考上大學,騎著腳踏車準備去領錄取通知書,剛好經過那座橋的時候,就塌了,橋上還有很多納涼的人,老人,小孩……”
丁雲杉端著兩盒姑嫂餅回來,阮蕁蕁盯著屋子裡的李嬸看。
四十出頭的年紀,面容卻形容不出的滄桑感,身上穿著做舊的黑色毛衣,肩上戴著一塊黑紗,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她家裡有人去世嗎?”
丁雲杉遞給她一塊餅,“前幾天,她老公死了。”
阮蕁蕁不在說話,沉默吃著飯。
氣氛異常沉靜。
中途李嬸送了兩碗餛飩,丁雲杉介紹道:“李嬸,這是我朋友,叫蕁蕁,過來玩的。”
李嬸點點頭,“注意安全。”
然後就離開了。
吃完飯,阮蕁蕁看了眼手錶,“雲杉,你們這兒有福利院?”
“有。你要去嗎?”
“去看看吧,反正也沒事。”
……
福利院座落在青峰鎮和石塢鎮交界處,穿過小巷,眼前是一條寬廣的馬路,道路兩旁矗立著兩排高大筆挺的白楊樹。
在寒風中屹立。
福利院前門是一條長長的斜坡,三人爬上去。
一眼望去,院子裡孩子在追逐,嘻鬧。
丁雲杉嘆口氣,“剛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個整天只知道找媽媽找爸爸,每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護工忙不過來,我跟我哥還有白錦輝,有空就過來幫忙。時間真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