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過去的讓它過去吧。你心裡其實知道,我早就無法自拔了。”
他吻她後頸,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絲質睡袍,一寸寸描摹她的肌膚,細緻而溫柔。
“南銘。”她忽然轉身,抓住他手指,在昏暗中望著他,“其實,我也一樣。但是,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嗯。”
“你和商博延,誰都不要傷害誰,好不好?你知道麼,當初在法國,如果不是他的話,就根本不會有今天的我和陽陽。沒有他,你找到的就只是一座墓碑。”
裴南銘擰眉,忍住身體裡的焦渴,問,“怎麼回事?”
“我和他是同血型,當初,我難產,有大出血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