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慕蕭還在,嘉意卻推了推他,柔聲說:“你先出去下,我想和苗醫生說一些事情。”
靳慕蕭心底大約明白是什麼事情,點頭出去了。
苗瑩笑嘻嘻的問:“怎麼了?這麼神秘?”
嘉意有些難以開口,苗瑩看出她的難處,隨即笑道:“你想問什麼,儘管問,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嘉意舔了下唇角,小聲說:“我,我沒有落紅。”
苗瑩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嘉意不解的看著她,苗瑩又神秘兮兮的問:“是不是靳二少不高興了?是不是靳二少以為你對他不忠貞?”
嘉意為難的點頭,雖然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可她自認為,自己是個保守的女孩兒,不會在婚後出~軌,也不會在沒有結婚的時候,和別人亂來。
苗瑩笑著道:“噯,我該怎麼說二少呢?平時聰明的不像凡人,怎麼遇到這種事這麼迂腐這麼不理智?現在來婦科檢查處~女mo的破損情況的夫妻太多了,通常女方堅持說自己是第一次,男方沒見到落紅,不信,結果婦科一檢查,只是因為女方處~女mo太薄或者是太厚,所以通常很少量的血跡,沒有落紅的也很多。現在的女孩兒,很少能將完整的處~女mo留到chu夜,因為做劇烈運動時,尤其是騎馬登山騎車,很容易破掉。這不足為奇,要是二少不信,待會你們一起去婦科檢查下,結果立刻就能出來。”
苗瑩這樣說,嘉意懸著的心,安定了不少。
苗瑩提著藥箱出去,對站在門口抽菸一臉愁容的靳二少笑了笑,說:“二少,以我一個局外人的目光來看,嘉意不是那種女孩兒,更不可能在婚後背叛你,至於落紅,現在很多女孩的第一次都不見血,你可以帶她去婦科檢查,不過,這可能有點傷感情了。”
靳慕蕭對於這方面,當然是白痴,苗瑩是婦科醫生,自然懂,他蹙了下眉頭,“什麼?”
“我說的是實話,我問嘉意了,你們第一次Make Love的時候有沒有撕裂的疼痛,她說很痛,所以你安心吧,嘉意絕對只有你靳二少一個男人。你難道沒感覺?”
靳慕蕭按了按眉心,嗓子很啞:“那晚我喝醉了。”
等苗瑩走了,靳慕蕭從外面進來,嘉意坐在那,有些束手無策,因為畢竟她不知道,過去究竟是不是真的沒有做對不起靳慕蕭的事情,可下意識裡,覺得自己不是那種女孩兒,會對婚姻保持很高的忠誠度,她正躊躇著該對靳慕蕭怎麼開口,就聽這男人沙啞的聲音說了兩個字:“抱歉。”
嘉意愣了下,這才抬頭看他,他眸子裡全是紅血絲,很憔悴,嘉意很心疼,她不怪他的,如果一個丈夫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妻子是否出過軌,感情才有問題吧?
嘉意拉了下他的手,誠實的說:“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背叛過你,可我,那天真的很痛,而且,我覺得,我不是那種會背叛婚姻的人,你,信我嗎?”
靳慕蕭心底忽地揪疼,將她緊緊抱住,“我真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覺得你背叛了我們的婚姻,宋嘉意,抱歉。”
可能旁人不會懂這份沉重的感情,在嘉意不知道的日子裡,這個男人,注視了她十年之久,從她九歲開始,他就在變~態的,自私的,將這個女孩兒藏在心尖上,疼了千百遍。
他並不打算告訴她這件事,因為,他怕嚇壞她,九歲被一個成年男子這樣私~密的疼愛喜歡著,顯然,並不是一件多麼驕傲的事情,傳出去,在世俗的目光剖析裡,說不定是一件醜聞也說不定。
嘉意亦是抱住他,很溫柔的撫著他的背,“我不怪你,我也很糾結,我怕我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慕蕭,我不知道以前我有多愛你,可我知道,我現在很愛很愛你。我害怕你生氣,害怕你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