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林詩,林父都坐在桌邊,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束縛,但他們就像被釘在了原地似的一動不動,只有在注意到林歌走進來時,眼珠轉動著,都望向他這邊。
林歌感到他們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流在湧動,他無法確定那是什麼,但想來應該是暗河束縛他們行動的一種手段。
只有謝問枝是最特別的,她身上是被繩索綁著,這種繩索非常的特殊,越掙扎束縛的就越緊,幾乎是不可能靠自己掙脫開的。
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常服的青年,雖然他沒有做任何危險的動作,但林歌可以想像一旦謝問枝有反抗,這個青年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她殺死。這種特殊的待遇引得林歌也不得不側目。
屋內的沙發上還坐著兩個人,是一男一女,他們的面容是陌生的,但身形和氣息讓林歌有些熟悉。
男人看到林歌單獨走進來,微微一笑,「林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林歌若有所悟,他凝眸說道,「你就是那天假裝成劫匪的人」
他這樣問,目光又落在了男人身邊那個沉默不語的女人身上。
男人點頭,「是我們,林先生武藝高超,實在讓我等頗為頭疼。」
他說,「介紹一下,我叫寒鴉,她是櫻袖,我們都是暗河的一員。」
林歌漠然,「所以你們闖到我家來有什麼目的」
寒鴉語氣帶著漫不經心的輕慢,「別急,人不是還沒到齊嗎。」
林歌心頭劇烈一跳,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動搖。
寒鴉不理會他的反應,只是提高聲音說,「葉小姐,我知道你也來了,你覺得我們能查到林先生的身份就查不到你的還是出來見個面吧,別讓我們使一些不文明的手段。」
「說的你們好像很講禮貌一樣。」下一刻葉不回也出現在了門口,她換下了往常穿著的西裝,一身便於行動的運動裝,頭髮也紮成了馬尾,看起來格外英姿颯爽。
「本來還想來個突然襲擊,結果還沒藏住,真是太丟面子了。」
葉不回語氣隨意,輕鬆的彷彿自己只是來做客的。
寒鴉說,「葉小姐太謙虛了,是我們早有防備,畢竟你們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當然得小心謹慎應付。」
葉不回慢悠悠的笑了,「雖然知道是商業互吹,但你這話聽起來還挺讓人舒服的。」
寒鴉笑容不變,「葉小姐高興就好。」
葉不回說,「高興當然高興,禮尚往來,我也得說一句閣下也相當不簡單。」
寒鴉微微勾動了一下唇角,「能和葉小姐心平氣和的交流,實在是意料之外的好事。今天貿然來打擾,也是想請幾位和我們走一趟,想來你們也不會拒絕。」
他說不會拒絕的時候,目光卻是看向了林家人。
這就是在威脅了,林歌面色不變,「去哪」
「迷失之島。」寒鴉凝視著他們這樣說著。
「那不只是個傳說嗎」葉不回說,「難道你們還有具體位置,這麼好心帶我們去觀光旅遊。」
寒鴉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意味深長的說,「兩位果然知道迷失之島,想來是令師告訴你們的吧。我們一直在尋找他們的下落,但他們不肯出現,所以就只能麻煩你們和我們走一趟了。」
葉不回掏了掏耳朵,不屑一顧地看著寒鴉,「這位大哥你的腦子沒有毛病嗎你既然調查過我們,就應該知道我師父那老頭在我們小時候就把我們扔下了,這麼多年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還想拿我們當人質威脅他們出來嗎」
寒鴉面色不變,「這件事我們自有考量,就不用葉小姐為我們操心那麼多了,乖乖做個客人不好嗎」
葉不回說,「可別,萬一你們找不到我師父直接把我們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