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府,王府銀杏院歡欣喜慶著,林宏堅和柳輕揚靠在炕上,已經半醉,林宏堅滿臉笑容,跟姐夫請教著詩名學問,柳輕揚神采飛揚著,和林宏堅志趣相投的談著詩論著文,旁邊侍立的小丫頭不停的將酒注滿兩人的杯子。
平陽府柳家別院門口,孫義帶著兩個身材高桃,形容俏麗異常的丫頭進了院子,婆子稟報了,出來引著三人往內院去見林紅敏了。
孫義笑容滿面的磕頭請了安,垂著手恭敬的稟報道:
“回夫人,大少爺跟柳爺談詩論文的,這會兒談興還正濃著呢,讓奴才來跟夫人稟報一聲,大少爺今晚就留柳爺在府裡,抵足而眠,要談一夜的詩文呢,柳爺的學問,大少爺佩服極了。”
林紅敏眉梢揚了揚,臉上露出絲得意之色來,孫義仔細的看著林紅敏的臉色,笑著說道:
“大少爺前一陣子得了兩個極擅推拿的丫頭,一手推拿絕技說是在健身養顏上最是有用,大少爺掂著夫人的身子,讓奴才把兩個丫頭給夫人送過來,若能侍候得夫人高興,就是大少爺的心意到了。”
兩個丫頭跪倒在地,恭敬的磕頭請了安,林紅敏仔細的看了看兩個丫頭,滿意的點了點頭,孫義恭敬的告退出去了。
林紅敏沐浴洗漱了,懶懶的躺在床上,叫了兩個丫頭進來吩咐道:
“給我推拿推拿試試吧。”
兩個丫頭對視了一眼,左邊的丫頭曲了曲膝,聲音微微有些低啞的稟報道:
“回夫人,奴婢們這推拿是祖傳的絕技,略微有一點小講究。”
林紅敏支起身子,轉頭看著兩個丫頭,不耐煩的問道:
“什麼講究?”
“回夫人,奴婢們這推拿,不能讓外人看著,恐被人偷了藝去,斷了奴婢們的生路。”
丫頭恭敬異常的低聲稟報著,林紅敏擰眉想了想,揮了揮手吩咐道:
“真是麻煩,都退下去吧。”
屋裡侍候著的丫頭婆子曲膝答應著退了出去,兩個丫頭相互看了看,一個丫頭腳步輕盈的走到門口,輕輕關了門,另一個丫頭笑著曲了曲膝稟報道:
“夫人,奴婢且寬了外面的大衣服,等會兒推拿起來才更好些。”
林紅敏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兩個丫頭褪了外面的大衣服,一個丫頭上前一步,站到床前,彎下腰,手法老到的在林紅敏後背上輕輕按揉著,帶著笑柔順的說道:
“夫人,這燈光若太亮,一會兒只怕夫人睡得不好,奴婢熄滅幾盞可好。”
林紅敏舒服享受著,輕輕“嗯”了一聲,另一個丫頭輕手輕腳的熄了燈,只留下屋角的一盞,再一層層放下綃紗帳來,床上頓時籠出層迷離的朦朧來。
兩個丫頭緩急有度的按揉著,漸漸褪去了林紅敏的褻衣,俯下身子,用舌尖在林紅敏身上滑動著,林紅敏不安的扭動著身子,一個丫頭用舌尖裹住林紅敏胸前的小小豐盈,微微用力吸吮起來,林紅敏喉嚨裡透出淺淺的呻吟,另一個丫頭俯下身子,舌尖如蛇般探進林紅敏下身,探弄著吸吮著,林紅敏面色潮紅,喘息著推開兩人,聲音軟得說不出話來,“你們……”
“夫人,這是奴婢們祖傳的法子,夫人從心到身血脈暢通起來,就能容顏永駐。”
丫頭貼近著林紅敏,低低的溫柔的解釋著,“夫人是不是覺得極難受又極舒服的?夫人,這還早著呢,奴婢們的法子,能讓夫人享到極樂之境呢,夫人且放寬心。”
林紅敏迷惑著,心底升起股警覺來,可下身如潮水般湧上來的快樂飛快的淹沒了那絲警覺。
兩個丫頭微微鬆了口氣,撫摸親吻著林紅敏,另一個丫頭取了個瓶子出來,用手指沾了沾,輕柔的探進了林紅敏下身,不大會兒,伴著股熱流,林紅敏下身流出淡淡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