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魁聞言,又連忙點頭,像個跟屁蟲似的。
阿毛小熊阿蠻卻很不信,指著殤,道:“俺看他吃的很香咧。”
“這個……仙器應該味道很不錯吧?”靈白想了想,建議道:“要不咱們也吃一件仙器嚐嚐?我以前也沒吃過。”
白魁和阿蠻狠狠點頭,一副此言大善,甚合我意的模樣。
“你們要吃什麼?”
陳汐再忍不住,黑著一張臉走過來,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他絕對無法容忍這種把仙器當做食物的浪費行為!
甚至,他懷疑若是這樣一直縱容下去,今天吃過仙器,明天他們說不定就吵吵著要嘗一嘗玄靈級、宙光級仙器的味道呢。
所以,此風不可助長,必須於萌發狀態就抹殺了!
靈白一怔,白魁一怔,黃毛小熊阿蠻也是一怔,皆都敏銳發現這時候的陳汐就像一個火藥桶,處於暴走的邊緣。
三小相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地齊齊搖頭:“沒什麼。”
陳汐哦了一聲,神色依舊陰沉,心中卻是暗鬆了口氣,很滿意三小對自己的態度,有錯就改,還是可以原諒的……
“陳汐,快,再給我一件仙器,再不補充力量,你可就損失了一具大殺器。”這時候,阿秀忽然招了招白皙的小手,眼睛卻一直盯著殤,後者已經快將那柄仙劍吃光了。
陳汐神色頓時僵固。
而靈白他們望向他的目光則變得熾熱和期待起來,似乎賊心不死,也想趁機撈一口湯喝喝。
掙扎許久,陳汐最終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交出兩件仙器。
然後,船艙中響起了一陣咔嚓咔嚓的脆響,聽得陳汐的心都快要滴血,咬牙想到,這些小混蛋的牙齒怎麼能淬鍊的那麼硬!
……
就在陳汐等人離開不久。
鬼域之中,那片被厚厚的陰霾、瘴氣籠罩的山谷中,再次迎來了兩人。
一個是高大魁梧,滿臉橫肉上密佈一道道猙獰疤痕的中年,一個漆黑的眼罩覆蓋著他的右眼,給人以兇惡暴戾的氣息,他臉上雖總是浮現著微笑,但卻顯得極為殘忍。
另一個是一個紅衣女子,一頭紅髮如野草般蓬亂,面容妖豔得過分,像一隻色彩斑斕的毒蜘蛛一般。
“該死,有人來過了!”
那魁梧中年站在巖壁前,望著那被撕裂的“元炁無極神光”,臉上猙獰的傷疤泛起一抹殘忍的陰森弧度。
“先進去看看再說吧,只希望那遺物還在……”紅衣女子抿了抿猩紅的唇,冷聲答道,聲音低沉尖利,像毒蛇吐信一般。
兩人沒有停留,沿著路徑,急速飛馳,一路上不時能看見地上散落的靈魂戰偶,這讓兩人的神色也越來越陰沉。
當看到那一片空闊區域內,堆積的厚厚一層廢墟般的靈魂戰偶屍骸,依舊那早已被人毀掉的千丈高臺,兩人的目光中不可抑制地湧出兩團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
嗖!
那魁梧中年猶自不甘心,身影在廢墟上連連閃爍,仔細搜尋,許久之後才在一塊碎裂的青石臺前駐足,滿臉猙獰的傷疤已是扭曲成一團,顯得異常可怖。
“傳承戰偶被人取走了!最為關鍵的是,我族祖先當年以畢生心血鑄造的‘殤魂之偶’也不見了!”
魁梧中年的聲音像是從地獄中刮出的一道陰風,冰冷暴戾到了極致。
“鬼鵬那個蠢貨!興師動眾吵吵著要滅掉大燕國,再搜刮出族中遺物!他難道以為玄寰域中的土著都比豬還蠢嗎?”
當聽聞傳承戰偶丟失時,那紅衣女子並不在意,可當聽到連“殤魂之偶”也丟失時,她那妖豔無比的容顏頓時鐵青一片,低聲咆哮起來。
“他們應該離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