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藉著葉子推他一把他又跑回後場,心想,老路賽後不像大賽組委會提出異議老子不幹了。
比賽繼續開始,是瀾大的球權,葉子生氣後果很嚴重的,他帶球跑了十幾米以後一腳重炮,這是典型的遠射,角度也很刁鑽,大家都以為必進無疑,但是下一秒,瀾大的者就失望了,這腳的運氣不好,守門員沒有撲到,卻是打在後衛身上彈出底線。
那名後衛立了大功,首都大學的主持者對他報以熱烈的掌聲,鼓勵被這腳怒射擊倒的他慢慢站起來。這名後衛正是雲易軍(以前好像有過交代,雲家三兄弟後場、中場、前場各有一人),他皺著眉咧著嘴捂著被球擊到的肋側,然後又慢慢的坐下去,示意教練換人,葉子心裡笑笑,不換人能行嗎,你讓我們換一個人總也得一還一報吧,要不怎麼顯示出比賽的公平性?
雲易軍有苦說不出,他有些後悔了,也有些後怕,肋部疼痛的原因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不是皮球對他的傷害,而是皮球上帶有一股真氣,那股真氣一小部分已經進入他的體內,像他剛剛對付瀾大的人那樣,他很憤怒,知道真氣入體的後果,可怎麼說?難道控告葉子真氣傷人?大家只會相信他是黃繼光堵搶眼,要說到真氣傷人差不多都覺得自己是白痴吧,哪裡還有真氣,那是小說和電視。而且能做到真氣外放這麼遠距離的可就不是一般人了,據他所知,雲家的家主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吧。
雲易軍思索萬千捂著肋部被人抬出賽場,可他因為肋部的疼痛一直不敢說話,竟然忘了把這一點告訴雲易國和雲易民。
越是像雲家兄弟這樣的人就越自私,什麼事情他們做是可以的,但別人做那就不行,雲易國和雲易民還不知道雲易軍是給真氣侵入,以為是被葉子的射門給傷到,在他們心裡不管是怎麼受傷的,也是葉子的錯誤,犯了錯誤的人他們就不會饒恕。
兩個人把火力都對準了葉子,這也正是葉子希望的,有什麼東西只管用來吧,哥們兒向來喜歡慕容復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其實兩兄弟除了真氣攻擊對葉子撞來撞去還真沒有別的辦法,可真氣攻擊對葉子沒有任何效果,那麼少的真氣進入到葉子體內,葉子還沒有察覺就已經被他的真氣給吸收同化了。
雲家兄弟也沒有可能增加真氣的輸出量,要是用掌用拳還可以,沒聽說誰練習用身體的任意部分輸出真氣的,這種真氣輸出量就是他們在身體的接觸中輸出的最大份額。
一次又一次的無用功,葉子送還給他們的都是嘲笑,而且葉子還趁著他們心不在球場的這幾分鐘裡,策劃了一次漂亮的進攻,他和劉暢、高達三個人在對方禁區裡幾次倒腳,最後由葉子把皮球輕輕的挑入網窩,在比賽還有十幾分鍾時間裡比分變成6:4,雲易軍已經下場,另外的雲家兩兄弟再和葉子糾纏不休,這幾乎是讓瀾大奠定了勝局的一球。
場上是兩樣,場下兩支球隊的教練也是兩種表現,老路不再坐立不安,首都大學的教練倒是由穩坐泰山變成暴跳如雷,首都大學水平的提升從根本上是雲家三兄弟帶來的,現在一個人已經受傷下場,另兩個先是發瘋一樣,在和一個戲耍他們的人糾纏不休,場上的雲家兩兄弟或許看不明白,場下的他非常的清楚,他總引以為傲的雲家三兄弟在人家面前差的不是一個檔次。
雲家兩兄弟不會就這麼甘心失敗的,他們也看出來對付葉子不是一個辦法,不但沒讓人家怎麼樣還又落後了一球,他們又回到了原來的計劃上,一個人繼續糾纏葉子,另一個人玩兒起來帶球撞人的遊戲,兩分鐘裡瀾大又有兩名球員受到他們的傷害,偏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