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有見過,連電視裡的考古節目中也沒有見過,於是我偷偷滴開啟了他的日記本,卻發現裡面的記錄全是奇怪的符號,根本不是漢字,我趁他不注意,就抄寫了幾份,然後透過上網,你猜怎麼著?那都是甲骨文,是商代的文字。”
說到這裡,杜老竟將他抄寫的那張紙拿了出來。
果不其然,這確實是商代文字的符號,無奈杜老只抄寫到幾個,根本沒有什麼用途,但根據杜老爺子的推測,杜子郡也許是在尋找祭祀的要求,或者有什麼發現。
而杜老並不關心這些,他關心的是自己的兒子,因為那一天,杜子郡以及他們的同事們,再也沒有出來:“我一直在等著他,可惜一年多來,我什麼都沒等到,直到有一天,我竟然接到了他的電話。”
“電話?!”
“是,電話,起初我不相信,但裡面確實是他的聲音,我認得出來,聽得出來,可是你猜怎麼著,這個電話根本就沒有接過線!”
不可能?葉雲飛聽得渾身發涼,直起雞皮疙瘩,沒有線的電話怎麼會打進來。
杜老苦笑一聲,只能是來自上面的了,隨後村裡出現了不少怪事,後來又發生一系列的血案,這些血案越傳越兄,什麼偷漢子啊、什麼第三者等等,可是越傳,村裡的人越少,最後就只剩下我了。
村裡的人都去哪了?
葉雲飛怔怔地問道,其實他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當然都在地裡面那!
杜老也鬼鬼地答道。
三、
燈光昏暗,呻吟聲相互交錯。
粗壯的胸肌,闊達的身軀,臀部十分結實。
呂何榮一絲不掛,壓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的身體十分完美纖瘦,胸前的雙峰又非常豐滿、高聳,雪白的大腿也被這個男人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對方的力量很大,臀部的衝擊力已經快將兩個人晃悠到了地上,女人的表情也變得有點痛苦,但呂何榮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醜陋的表情變得更加瘋狂,女人胸前那對彈性且雪白地雙峰,如饅頭一般地被他玩捏著、搓揉著,雙峰上的櫻頭上全是他的口水,呂何榮已經允吸了好幾遍,但依舊不夠滿足,而且現在這張蛤蟆臉已經遮住了女人的面孔,頗大的嘴唇片子正在不停地咬著女人的紅唇,從上俯視看,他臀部上的兩片蛋子,配合著呂何榮的肌肉,正有力的伸縮著,臀部前面那根筆直的巨物,在女人的身體前,正不斷地衝擊著,而且速度已經變得越來越快。
忽然,呂何榮一用力,將女人抱著坐了起來,白白的正壓在對方的胸前,闇弱地燈光垂直射下,並照在女人的臉上——喬蕭蕭!她正沉溺在對方愛意中,皺眉的表情正激發著對方的,整個人被呂何榮玩弄著,那頭烏黑地捲髮正鋪在她雪白的脊背上。
一個多小時後。
兩條的身體都癱軟在地上,呂何榮握著她的手,緊緊地,沒有一絲放開的意思。
又過了一會。
呂何榮說道:“我還是派別人去吧,你就別去了。”
喬蕭蕭扭過身:“派誰去都沒用,她是我妹妹,她也只聽我的話。”
沒想到,呂何榮心中一急,猛一翻身地,再次壓在大喬的身上,恐懼、擔憂、慌張全都在他的那張醜臉表現出來!
“聽我的一次行不行!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不聽!不行,我不讓你去!”
呂何榮狠狠地念叨著,在急促地呻吟中,又去吻著對方的唇,一隻大舌頭在喬蕭蕭的臉上上下翻飛,嘴邊不停地念叨:“不要你去,我愛死你了,你別走好不好!”
龐大沉重的身軀緊緊地摟住喬蕭蕭,結實的胸肌再次同喬蕭蕭的峰胸相互擠壓著。
大喬從來有拒絕過他,因為如果不是呂何榮,喬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