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便關掉了對講機。村子中我先就佈下了一個陣法,專門用於迷惑這些鬼,也就像鬼迷惑人那般的鬼打牆,我這麼做是為了讓這些鬼先在村子裡來來回回的逗上幾圈,等他們暈頭轉向了,我們在出手。
但現在我卻不想動手了,也不是玩心起了,而是我想依靠著這冥婚,進入到那個山體中,好好打探打探山體中的情況,將這群聚居在山體裡的惡鬼給一網打盡。
這時老六他們一行人也全部都過來,郭波開口道:“崇雲兄,你那個陣法還行,這時候這些鬼正在村子裡逗圈子了,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我搖了搖頭,答道:“這來的才幾百只小鬼,你們當中隨便一個人出去,隨便來一個**術,他們全得完蛋。而那個山體中的情況,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天曉得裡面到底還有多少鬼。這治標不治本的事,我不幹,所以……”
說到這裡我便陰笑的看著他們幾個,老六開口道:“所以什麼啊?堂主你快說吧。”
我笑著說:“所以我要你們幾個當中,拿一個人出來扮作鬼新娘,而我們剩下的人便會跟你一起進入到山體中,最後尋找機會將這群惡鬼一網打盡,鬼辦婚事,畢將全部集中在一起,這也是最好的機會,你們幾位中誰來啊。”
我說完話,在抬頭看他們,這時他們幾個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這大男人扮女人就算了,但是這還要成親,關鍵是這新郎還是個鬼!
。。。
 ;。。。 ; ; 做事情,講的就是個雷厲風行,有始有終。等梁思靖來了以後,我們五人開著老六的車,便開向了黃花村。
黃花村,離北京城不算太遠,大概需要兩個多小時,在車上樑思靖對我開口道:“堂主,啥事啊?還用得著你親自出手?”
我對著梁思靖笑了笑,開口道:“人民的事,做公僕的當然要盡全力而為之。”
梁思靖一下就像看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開口道:“堂主,你今天出門沒吃藥吧,是不是剛把黨章拿出來讀了一遍。”
一聽這話,我就有點不高興了,開口道:“難道這句話從我嘴裡說出來,就變味了?我也沒做過對不起人民的事啊,雖然之前一直都是再為地府盡忠,但是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黨和人民的。”
梁思靖見我認真了起來,立馬開口道:“堂主,你別激動,我只是好奇今天這些檯面上的話,怎麼會從你口中說出來,你以前不是最討厭這些說空話,假話的嗎?”
這時正在開車的老六回過頭來開口道:“堂主,今天被教育了,所以時刻把人民掛在嘴邊,用於提醒自己。”
梁思靖笑著說:“誰還敢教育堂主啊,難不成雲熙妹妹現在就開始定家規了嗎?”
郭波指了指坐在副駕駛上的張超開口道:“雲熙妹妹可沒那麼大本事,是這位村委會書記,讓崇雲兄變得不正常了。”
我見他們三人開始調侃我了,立馬開口道:“我說你們三個,一天不拿我開涮就心裡不樂意是不是,信不信一會兒我把你們三個全扔出去。”
梁思靖沒有答話,似乎對坐在他前面的村委書記張超產生了興趣,便跟他交流了起來。沒想到兩人還真談得來,這一下話匣子一開啟,就收不住了,整個車裡全是他兩的聲音,兩人從張超為什麼選擇當村官開始聊起,一直聊到了當今社會大部分年輕人的社會價值觀,再到後來甚至開始批判整個社會了。
而且這郭波也加入到了其中,不時的還提出些自己以往的觀點,弄得就像是在開常務委員會一樣,好不熱鬧。
我沒有發表我的意見,只是靜靜的聽,這原因當然不是我不想參與到其中,而是我根本就不懂,鬼我能明白,但是人我還真摸不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