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看著那個衝著我們不斷吼叫的喪屍說道。
白陽有些驚慌“它……”
“媽……”我跪在地上,“我回來了……”
眼前低吼的喪屍哪裡還是我善解人意的媽媽?但是,媽媽,我回來了……
馮尤扶起我“我告訴過她不要開門的,是她自己選擇了輕生你何必難過?”
我甩開馮尤的手“你不需要解釋。”
白陽看著我們沒有再說話。
我走進媽媽的房間,傢俱擺設一切和以前一樣,我在桌子上看見滿是灰塵的一封信,擦去灰塵,那熟悉的字型映入眼簾:致小諾。
小諾: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不知道我還在不在你身邊,你親生爸爸是組織的博士,而我和你爸只是組織裡小小的研究者其中的一員,你爸不知道去了哪裡,唐西是一個好人,你的體內含有抗喪屍病毒的血液,為了剋制住你體內一直搖擺不定的血液,我和唐西兩個人在你所打的吊針中投入了鎮靜劑,今天喪屍爆發了,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和你一起和以前一樣給你煮上一碗熱乎乎的飯……小諾,媽媽受不了了,媽媽要先去了……
後面的字越發的繚亂,我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媽媽……
我攥緊手中的信,出了房間門,對著依舊低吟的喪屍叉子直接插入它的大腦。
安靜了,它已經不是我媽媽了,不是嗎?
“好些了?”馮尤沒有計較的問我。
“好多了,走吧。”我沒有回房間,出去之前關上了防盜門,就讓過去,銷聲匿跡吧。
我們又來到了白陽所說的他家小區樓下準備換一輛車,我們的這輛車有些承載不了負荷了。
剛進小區,迎面就是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喪屍跌跌撞撞的靠近我們,馮尤手一揮,喪屍就倒下了。
這次不是小刀,是細針。
“你們……是誰?”一個小聲的聲音傳來,我們身後小區的大門已經關上了。我看見了一個女孩子。
“剛剛殺的原來是他們的喪屍守門神麼。”白陽說道。
“我們只是來拿一輛車。”我不冷不淡的說明來意。
“小諾……你沒死?”熟悉的聲音傳來,我還沒有反應就被人拉住了左手手腕,手腕傳來一小陣的疼痛感。
“蠢……蠢蠢?”眼前這個頭髮亂七八糟鬍子長長的和記憶中的帥小夥有些搭不上邊了。
“我還以為我只剩自己一個人了……小諾……”他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我才想起一直傻乎乎的他其實什麼都怕,能活著,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哭什麼哭什麼,一個大爺們兒的……蠢蠢你不是在舅舅那裡嗎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去其他城市旅遊的,但是路上有人說要去洗手間,後來車停在高速的一個停靠站,我下車走走的時候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人行動遲緩我剛想去扶她,但是結果她張著嘴想要咬我,好多人,我看見好多車上下來的人都變得走路遲緩了!只剩下一部分的人我們一起逃的,可是路上有人因為之前被咬了又不支聲所以我們一部分的人又變成兩個人……我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的!還好現在遇見你了,不然我以為我真的孤苦伶仃的!”蠢蠢說著越來越激動。
“先進來坐,別引來喪屍。蠢貨,收起你的眼淚。”一個男人走出來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蠢蠢說道。
我們進了屋,發現並不像警察局裡那幾個人說的一樣,這裡有人,應該都是後來才來到這個地方的。
“小諾,這是阿橋,和我一起逃出來的就是他。”蠢蠢指著剛剛冷漠的人說道。
“這個是小丫,是張嬸的女兒。”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緊張兮兮的看著我和馮尤的大神和剛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