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秋生沒別的意思。比賽經過這麼長時間,女生尤其是常樂與嚴桂枝體力已經跟不上。借這個機會給她們補充能量與水分,順便再休息一下。可以不動聲sè既不傷害女生面子,又讓她們體力得到恢復。約瑟與孫不武傻不拉乎的反對,當然遭到女生的一致抵制。
張秋生說:“很久很久以前。”這是個很老套的故事開頭,招來約瑟與孫不武的白眼。
張秋生不管他們,繼續說下去:“有兩個親兄弟。他們是同一個母親所生,當然也有一個共同的父親。”cāo,這不是廢話嘛。張秋生再次遭白眼,這次還加上了馬修。
“他們的生活很貧苦,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兄弟倆覺得他們需要改變這種局面,他們一定要掙錢,掙很多很多的錢。
這是一個非常美好的理想,但是要實現這個理想卻無路可走。社會上所有可以掙錢的事都有人在做,甚至連掙一份小錢的工作崗位都已被瓜分完畢。
當然他們可以計劃去月亮上開礦或去太陽上挖煤,可是那首先得解決交通工具。
製造去太陽月亮的交通工具是科學家們要解決的問題。兄弟倆知道自己不是科學家,他們放棄了這個偉大的計劃。
然後他們又苦思冥想,經過幾天幾夜的研究終於讓他們想出一個好主意。”
十個比賽的同學以及圍觀的同學開始聽出一點味道。可是邢老師畢竟是大人,她就覺得太莫明其妙。邢老師這大半輩子就沒見過這樣的籃球賽。
邢老師對老袁說:“今天,啊,就這麼一會,我怎麼就覺著處處事事都這麼怪呢?真的是我老了?跟不上形勢了?還是麒林市的三個學生特能搗亂?
你看哈,好好的開幕式弄成了籃球賽。這不用說了吧?這鬼點子就是他們發起的!
好吧,依你們了,其他國家都依你們了。又要搞什麼男女混合籃球,也依你們了。你們要好好打球了吧?這球打個半拉截的為芝麻大的事就能停下來爭吵。張秋生上來勸和本來也挺好,可他竟然講起了故事。你說,這都叫怎麼回事?”
袁老師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甚至想,憑這幾個的折騰勁他們老師能受得了嗎?我們滿打滿算才一天多點,他們老師長年帶是怎麼挺過來的?”
邢老師盯著正在胡說八道的張秋生,過了一會才說:“他們三個人是一個班的。這個班只要把這三個帶好其它的一切都迎刃而解。袁老師,你看啊,從到這兒來開始,似乎一切都在這三個同學的掌握之中。
他們要打球就打球,他們要男女混合就男女混合,他們要停就停,他們要講故事就講故事。
這三個同學的組織與掌控局面的能力太強了。可惜我是找不出如何帶這三個同學的辦法,否則我一定要求去他們學校,一定能出好成績。”
兩個老師在發感慨,在議論如何引導麒林市的三個學生。張秋生卻繼續說他的故事:“猜猜看,這弟兄倆想出了什麼好主意?猜不出吧?他們決定從明天上午九點鐘開始,去他們市最繁華的商業街去揀錢。”
丹尼插嘴說:“不好,這是妄圖不勞而獲。”張秋生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可這屬於哲學問題,這兄弟倆除了不是科學家外,也不是哲學家。
他倆堅定地推斷,這世界有許許多多人,其中難免有極其糊塗的。這些極其糊塗的人難免要將錢包弄丟,碰巧了就會讓他們拾到,於是他們就掙到錢了。一元兩元不嫌少,十萬八萬不嫌多。
兄弟倆是忠厚老實人,他們一點都不貪心,平均每天揀個兩萬多一點就行了,一個月就有六十萬的收入。一來二去他們就發財了。”
簡妮弗喝了一口水,說:“哪有那麼巧的,每天都能拾到錢?還平均每天兩萬?我看他們還不如去買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