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拾起掉在地上的三截棍朝這批武士腦袋敲去。間或還要格擋一下劈向武士同夥的長刀。
張秋生心裡那叫一個鬱悶,這都叫怎麼回事?我們倆打架,還要幫你救人!
慘叫與悶哼相交織。慘叫的是被李、孫二人啄到或戳到的武士,悶哼的是被張秋生敲中腦袋的。明眼人打瞎子,這叫欺負人!
樓內又出來十幾個人,到了臺階前停住腳步。正中間的是一個穿深sèrì本武士服,四五十年紀滿臉堅強剛毅的人。
這人手持武士長刀,極力注視著院中的大片濃煙。他身旁簇擁著十幾個武士,也是人人手持長刀。
這批武士剛剛站定,從濃煙中就飛出十幾枚手裡劍,帶著嗖嗖的嘯聲向他們襲來。剛才已經吃過虧,這次他們早已防備。十幾個武士紛紛揮刀朝手裡劍拍去,叮叮鐺鐺之聲不絕於耳。手裡劍還沒格擋完,一陣輕聲爆響又是十幾顆煙幕彈在這些人面前炸開。
這此武士深知,他們要是被濃煙罩住,結局也是被動挨打。十幾個武士簇擁著為首之人後退。
還沒後退一步,嗖嗖嗖一陣尖嘯十幾枚手裡劍飛來。這些武士慌忙揮刀格擋,格擋完一撥又一撥。
正在武士集中jīng力格擋直奔頭部的手裡劍時,一隻黑不溜湫的爪子擦著地面飛來,為首的右腳一下被抓住。首領大吃一驚剛想掙扎,但已經遲了,一股大力拖著他向濃煙中飛去。
護衛首領的武士奮不顧身地隨著向濃煙裡撲過去。情況又發生變化,一直躲在濃煙裡的敵人出現了。兩個少年握著長刀從濃煙裡衝出來迎上這些武士,一個少年拎著剛剛被拽進濃煙的首領也出來了。
張秋生將首領往地上一扔,隨手拾起一把長刀,對他說:“我知道你不服。來吧,我給你一個服的機會。”
首領後背觸地立即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也隨手拾起一把長刀。雙手握刀擺好架式,刀尖上翹慢慢舉起直過頭頂,待氣勢達到頂峰突然大喝一聲向張秋生撲過來。
張秋生單手持刀,眼睛盯著首領,待長刀快劈到頭頂時突然閃身讓過,手中的刀穿過首領雙臂直抵咽喉。定格!首領的刀停在半空沒下劈,張秋生的刀尖抵住首領咽喉沒有前遞。
首領的刀往下只會劈空,而張秋生的刀只要輕輕一遞就會刺穿咽喉。張秋生收刀,後退兩步說:“再來!”
首領也後退兩步,再次舉刀。長刀再次慢慢舉過頭頂,卻遲遲不發動進攻。
良久,首領突然將刀扔地上說:“我輸了。”他看著張秋生隨便站著,似乎全身處處是破綻。再仔細看看,卻找不到一處可以進擊的瑕疵。
此時李滿屯與孫不武已經解決了那十幾個武士。張秋生轉身向外走去,李、孫跟隨其後。濃煙還未完全散去,三人穿過煙霧來到鐵門邊。張秋生拔開門栓開啟大門,和著兩個夥伴出門而去。
他們不是怕殺人,不是不想殺了這些人以絕後患。可是他們這次來身份是公開的,而這些地下勢力找他們麻煩目標也很明確。
不管怎樣rì本是法治社會,人死多了必定會引起jǐng方注意。那時不管地下勢力是個什麼德行,他們也跑不了干係。
人在社會上混就要受這社會各方面的約束,這不是你武功怎樣修為高低所能左右的。
人生不如意十有仈jiǔ啊。即使是混江湖的,也要受各種江湖規則的約束。完全的zì ;yóu自在,可能也只有張道函那樣的高人才可以享受吧?
院內,小樓裡,客廳中。那首領跪坐地上,胸懷敞開露出肚腹。他正用白綢布擦拭著一把短刀。
眾武士跪拜在首領面前,一個武士對首領說:“屬下懇請組長不要切腹,此次純屬無意之失。我們還可以重新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