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在發呆。
秦菲瞟了薩雷一眼,懶洋洋的說道“受打擊了。”
“啊?”薩雷不懂他的意思。
秦菲挑眉,原原本本將今天在山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細細的講了藥土和藥蟲的部分。果然薩雷也蹲在一邊狂吐起來。真是獨吐吐不如眾吐吐(汗~改編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古人誠不欺俺。秦菲壞心眼兒的想著。
薩雷抹了抹嘴,回頭就見秦菲在偷笑,知道他有意噁心自己。秦菲沒想到薩雷會突然回頭,還來不及收回那一臉壞笑。眼見薩雷變了臉色頓覺不妙,起身就想逃跑。薩雷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幾步就到了秦菲身邊,一把抄起秦菲,將他橫壓在自己腿上,拉開秦菲的獸皮裙,就在光溜溜的小pp上拍了幾巴掌。
秦菲眼看掙扎不過,又捱了幾巴掌,氣的破口大罵“你個混蛋,快放開我,死野蠻人。”
薩雷見他不服,又是啪啪的幾巴掌,秦菲被打怒了側頭對著薩雷的腰側就是一口。薩雷沒想到他會下口咬,疼的一個激靈。
秦菲有些得意,咬著不鬆口。薩雷疼的只抽冷氣,秦菲還特意晃了晃腦袋,嘴巴卻沒鬆開。正在為小勝高興,卻突然覺得腿間一熱。自己脆弱的重點部位,被一隻溫熱的大手包住。
“鬆口!”薩雷威脅的輕捏了捏手裡的物件。
氣符乖乖松嘴,卻低聲罵道“卑鄙小人,你耍無賴。”
薩雷跟秦菲吵架也不是一兩天,秦菲的用詞也學了七八分。他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哪個無賴,打不過就下口咬。”
秦菲被他說的噎住了話,半晌才怒道“你有完沒完,我都鬆口了,你還不放手。”
薩雷把玩著手裡的東西,指尖不住的搔刮,感覺手裡的東西正在慢慢變化。秦菲掙扎了兩下,薩雷又緊了緊手,秦菲又乖乖的不動了。
“秦菲我們今天□吧。”
薩雷的一句話,雷的秦菲外焦裡嫩,霎時失去一切思考和行動的能力。
“秦菲你不說話,就是默許了。”薩雷說著,竟然將手指探到了秦菲那朵羞人的小花上。
“不、不、不行……”秦菲嚇的一個哆嗦,立刻合併雙腿。
薩雷還想在說什麼,秦菲卻開始死命的掙扎,薩雷見他臉色都白了,立刻不再鉗制他。秦菲趕緊從他身上下來,一溜煙的跑回了帳篷。
薩雷鬱悶的看著逃跑的秦菲,他還以為透過這麼多天的相處,秦菲已經接受他了,沒想到他還是如此排斥。雖然在部族裡也有雄性們結成配偶的,但是數量並不多,而且多是在雌性們稀少的情況下。秦菲可能還是喜歡雌性的,說不準部族裡的那隻雌性正在勾引自己的伴侶。
薩雷一陣心煩意亂,‘要不要不顧秦菲的意願,今晚就和他□呢’。這個想法在薩雷的腦海一陣狂轟濫炸,又迅速被僅剩的一丁點理智否決。
薩雷族長為自己的配偶問題,在河邊糾結了,也沒時間去理會還在鬱悶的老祭司。
秦菲一口氣衝回帳篷,然後用塊大獸皮將自己包起來。胯間似乎還存留著薩雷手指的感覺,秦菲的臉又再次冒煙發燙。
“不行,這獸皮裙子太不保險了。”秦菲咬牙切齒,保護自己雛花的事,刻不容緩。
秦菲立刻起身在帳篷裡翻找起來,很快選中了一塊純白色的柔軟獸皮。皮子應該是某種幼年小獸的,情報柔軟又不算太大。但是做個四角短褲,還是綽綽有餘。
秦菲先用手量了自己的腰身,大腿粗細,又在獸皮上量出了標記,用刀子快速割下需要的部分。再將獸皮割除幾條較細的獸皮繩,用骨針將需要連線的部分用獸皮繩縫合。骨針粗大,皮繩也不細,好在秦菲事先用刀子在需要串連的部分,切割出一些小口子,所以縫的很快。看著出爐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