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祁,想見你,可是要見你,怎麼會是這樣難的事情呢。
“aen是洛的公司,他生前為了我的事情操心,根本顧不上公司,雖然我的能力不足,但是如果我能用我單薄的力量去守護他,那麼我願意去做。公司,我來接管。”
楚亦點頭:“好,我很佩服你有這份心力。手續之前已經辦好,只需要公正了,兩天之後你就能拿到所有的股份。”遲疑了一下,楚亦道:“孩子是真正的繼承人,你……想怎樣對媒體說?”
司徒婉擰著唇,緩緩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我已經答應要守護他了,我要說話算話才行呢。無邪……叫司徒無邪,媒體會認為這是洛的孩子,我也不會否認。”
人不能自私的只為自己活著,這個孩子是少祁的,她也想對所有人都說這是少祁的,可是司徒洛把一切都留給了她。
連最後的死亡都保護了她,她也該去保護他。他那樣清俊瀟灑的人,怎麼可以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笑柄。
梔子花是名為守護的花,也是關於司徒洛和司徒婉的故事。我們或許不是愛情、不是責任、也不是仇恨,我們算是守護的關係吧。
洛,我會守護你的,像你守護我一樣。
楚亦聽到這樣的回答,心裡還是略微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至少對這個女人的認知他還沒有看錯。
她雖然一直忽略了洛的感情,但是還是願意為他負責。
站起來,楚亦道:“謝謝你為他做的這一切,aen就拜託給你了,作為代理總裁,我相信你可以成功,畢竟曾經venus的成功有目共睹。最後,我想和你說一件事,這件事是我的自私,希望你不要怪洛。”
司徒婉眨眼:“什麼事?”
楚亦道:“關於陸少祁失憶的事情,當時洛讓我給他做催眠的時候,只讓我催眠到今年的春天,他早就知道自己心臟已經不行了,所以根本沒想過要讓陸少祁真的忘記你。我騙洛說,我給他下了暗示,以懷錶的音樂作為契機,今年春天只要寄給他這塊懷錶,懷錶的樂聲會讓他恢復記憶。”從懷裡拿出懷錶,楚亦嚴肅而又認真道:“實際上,我下了的催眠,這塊懷錶解不開,誰也解不開,除非他自己衝破催眠的束縛想起一切,不然誰也幫不了他。這是我的自私,他一直都在為你著想,你卻從來都不知道,他的深情根本得不到你的回應,我非常非常的生氣。所以私自做了這種事,希望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他。”
司徒婉低著頭,擰著薄唇,原來是這樣,原來他為自己打算了。
扯起嘴角,司徒婉苦笑:“算了,反正他已經記不得我了,怪你有什麼用。對於我沒辦法回應洛的深情這件事,希望你不要再生氣了,你再怎麼生氣也沒有用的。因為愛情本來就是兩情相悅的事情,弱水三千我已經只取了一瓢,再好的風景也沒辦法叫我停住腳步。洛都已經明白了,你也試著去明白吧。”
她能感覺到楚亦對洛的感情,這個世界上總要有人為愛情受傷,為愛一個人而苦。
我們……不過是小小的一顆石頭,為了遇見另外一顆不鋒利的石頭而不斷奔走,期間難免會遇見一些鋒利的石頭會將我們劃的遍體鱗傷,那個時候不要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走。屬於你的總會來,你要等……
做了代理總裁
司徒婉決定接管aen的事情讓蕭煌和林峰都嚇了一跳。
蕭煌一頭霧水外加混混沌沌,從這個事件的最初開始他就一直抓不住中心,這也就算了,最後的結局怎麼能得出——司徒婉要出任aen代理總裁這一說呢?
這是什麼複雜的數學方程式,怎樣的運算過程才得出來的結論啊。
而林峰比蕭煌稍微好一些,知道這財產是繼承給無邪的,總裁只是代為打理自己兒子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