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噠。
……多年以後再見;該如何向你致意。唯有以沉默;以眼淚。。。
當他的唇吻下來的時候,白楊的心就陡然的空了一塊。就像一把利劍刺穿天幕,那暗沉沉的穹頂之外的無根水順著那一方縫隙傾灑而下,讓她整個人都處在極度的戰慄當中,不能自拔。
有生之年,上天還能如此厚待他們,雖然只是短短一段須臾時光的饋贈,對於他們來說,已然是天荒地老。
他的吻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粗放和野蠻,他的雙手緊緊的握住白楊的肩頭,彷彿要將她的骨頭捏碎般。
白楊的眼淚一刻不停的往下落,攜裹著鹹澀的味道,摻雜進那個長長,仿若一輩子都不會停歇的吻裡。
這人生,不解風情最是可恨,就連出世之人尚且能說出一句“和有情人做快樂事,不問是劫是緣”,情到深處到骨髓裡,什麼道德規矩法則都是不堪一擊的。
眼前的他在白楊心裡,即使是穿腸毒藥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品嚐。可是她忘了,他不是她的穿腸毒藥,而她,才是他的穿腸毒藥。
過往的歲月、身份一概不追究,現在他們只是男人和女人,相擁在一起親、吻,纏、綿。
白楊的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身,他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便吻得更加用力,直到白楊的臉色泛白,額頭上有汗滑下來,跟她一刻不歇的淚水混雜在一塊。
他的唇才終於離開她的,靜靜的看著她,只是片刻,他突然俯身攔腰把他抱在懷裡,一個轉身就抱著她一起摔在床上。
“嗯。。。”白楊悶哼一聲,雙手垂在身側,眼睛仍舊一瞬不移的看著他,彷彿一個眨眼他就會離開一樣。
他不管不顧的吻上白楊的脖頸,手掌在白楊的腰側徘徊輾轉,這樣的情景是他想了好久的,在她做他的人質時,他無數次的窺視著她,幻想著她曼、妙的身體,只是那時他還不能做什麼,因為結局未定,只要結局一刻未定,他就只能是地鼠,對於她來說的另一個人,一個從來都不是可以親近她的人。
如果他能帶著她順利逃出去,只要能逃出去,他一定會馬上告訴她自己是誰,那樣的情景早已經讓他迫不及待,雖然他還無法預測她可能會出現的反應,但是隻要逃出去,或許那些都不是問題。
沒有身份、沒有立場,只有他們彼此。
只可惜。。。如果他當時能再謹慎一點那該多好!
他火/熱的唇貼*合在她的肌膚上,一寸一寸,讓她的心焚如烈焰。
他的手掌撩起她的衣角,順著衣服的邊緣探進去,五指張開又收緊,身下的這個人是他的半生執念,是他拼了命也想要帶出去的人啊!
如果當時,他能再謹慎一些,該多好!
他終於忍無可忍,粗*魯的將她的上衣推上去,他就像個餓極了的野獸般將整個頭都埋在她的胸*前,腦子裡早已經清醒渾濁各一半,清醒的那半不斷的提醒埋怨著他當時為什麼就不能謹慎、再謹慎些,把她看的更加仔細點。另一半渾濁的思維在不斷的暗示支配著他此時要用力再用力些,像是要窮盡畢生生命。
眼前的人如珍如寶,讓他萬分珍視不敢輕易摧毀卻又不得不緊緊握在手心裡,還好,他還有這樣面對她的機會,此時的她就在他…的身下,他的掌間,多少年了,他從來都沒離她這麼近過。
還好,一切貌似都來得及,她還是他的白楊,他的咩咩。
或許什麼都不晚,他可以帶著她離開,不管去哪裡,只要她能跟著他。
跟警方守信用?讓那些警察做夢去吧!他是毒販,怎麼可能對警方守信!
他半弓起身子,頭仍舊埋在她的胸*口,另一隻手已經在她褲子的紐扣上擺弄。
她的嘴裡吐出不勻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