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認為你的憑仗會讓我束手就擒?”
“因為你是公子硯!”
“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嗎?”
“喜歡?不,遠遠說不上喜歡,這只是男人的遊戲,以天下為棋局,以四海之人為棋子,我們要做的不過是玩一場遊戲。”
“是一種很有意思的論調。”
“你也不能否認。”
“合作如何?”
“我猜你一定知道些什麼!”
“是。”
“例如?”
“三年之約。”
“所以?”他會心的笑笑,果然,風祁凡身邊也不安全呢,這件事,記得應該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呢,真是害人,該死的暗衛,該死的古代制度。
“所以,我明知道不可能,還是想試試。”
“若我不答應,是不是今日我們只能離開一個?”
“不。”他搖頭。
“嗯?”
“你殺不了我!”
“我同意。”看著公子硯的眼睛,其中一閃而逝的驚訝,他當然沒有錯過。
“理由。”
“你也殺不了我。”
“就這樣?”羽青日雖然答非所問,但是他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勝不了彼此,國力也一樣,如果加上風祁凡,羽青日一方一定會贏,但是公子硯一個人牽制了他們兩個人,還沒開始,他們就輸了。
“我要安平國。”
“凌國送我?”
“是。”
“因為司木喜歡安夏?”他明白男人之間的情義,但是沒想到羽青日竟然能把凌國讓給他,要知道,雖然安平國和凌國國力相差無幾,但是安平國和風國之間可是隔了不止一個凌國還有半個燕國,這筆生意不管怎麼說,都不划算,而羽青日,不像是不會做生意的人,冠華居就是個例子,遍佈世界的流雲閣也不是擺設。
“不是。”
“哦?”
“你忘了,我有你不敢動我的憑仗。”
“只是你?”
“不然呢,相信我,有一天你會感激我的!”
“看來還是要打一仗啊,最討厭打架了。”皺了皺鼻子,公子硯小聲的嘟囔。
“我可不想和你打一架。”
“你有其他辦法嗎?”
“當然,不然怎麼說我比你聰明呢?”
“自大的人可是會被雷劈的!”
“你這似乎是在詛咒我?”
“相信我,你聽錯了。”說著,公子硯抬起右手,內力流轉間,右手上竟然已經結了點點冰渣。
“好冷。”感受到空氣中的寒意,羽青日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伸出右手附在他的右手上,內力流轉,柔和若水卻綿遠流長,周圍的空氣漸漸變暖,最後維持在一個平衡,任兩人如何努力都無法打破這個平衡。
比拼內力,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比試方法,中途不得有人打擾,否則兩個人輕則重傷,筋脈盡斷,重則走火入魔,甚至爆體而亡。
漸漸地,兩人的額頭上都泛出了細微的汗珠,情況已經進入白熱化,這個時候,誰鬆手誰受傷,都不鬆手,都會脫力。屆時,兩人會虛弱的兩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都無法抵擋,而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到這種程度的,畢竟,盯著他們的人還真的不少呢?
該死的,竟然勢均力敵!該死的公子硯,竟然會選擇這種方式,羽青日的心裡狠狠的罵著公子硯。
一咬牙,他緩緩的收回了外放的內力。
天!他竟然收手了,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收手意味著什麼嗎?想是這樣想,但還是配合著他緩緩地收回內力。
看著羽青日強自嚥下的鮮血,他說不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