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沒有進步。
深陷怪圈的自己,不自覺撥通了蓮的號碼,可是電話的那一端始終無人接聽。
接下來的兩天,她也沒收到過蓮的任何電話。
倒是社長和凖人先生,淋漓盡致地把她“關照”了一遍。
那之後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古宅的群居生活充滿“驚險刺激”,最上京子很難想象以往的自己怎麼可能會獨自在一群女人中順利活下來,但是現在的她做到了,這就是結果。
初見千鶴紗音的時候她非常憂慮,以她記憶中所知的那個千鶴,似乎多多少少都會製造出什麼事件來,但是很奇怪,這次她並沒有什麼動作,除了第二日的馬拉松賽讓京子有些許的懷疑以外,其他的時候,千鶴紗音看起來都像是在認真地比賽,而且,和她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第五日的傍晚,舉辦方節目組的人員臨時通知大家,要給所有人放個假。
連續五日的定點比賽已經讓選手都疲憊不堪,無論是誰此刻都幻想著和現代文明親密接觸,有放假的機會,自然換得一群人的歡呼。
大巴車先到了新宿把她們放下,告知她們從四點到八點是自由活動時間,但是八點半務必準時到達ES酒吧,參與主辦方安排的活動。
京子沒有第一時間回不倒翁。
向社先生問明蓮的去處後,她沒有任何遲疑地敲開了蓮公寓的門。
開門的人,身著簡單的白色修身T恤,一雙長腿包裹在青黑色的褲子裡,簡潔的打扮揭示了這天他並沒有工作。
他似乎對她的出現很意外。
片刻的訝異後,他迅速把她拽進了門內,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了公寓大門。
見面的招呼還含在口中的京子被他的舉動嚇到了。
蓮看起來很疲憊。
她的背抵著門板,他的雙手把她圈在中間。
“你……怎麼了……”京子小心翼翼地探頭問,同時仰首打量他的面龐。
他靜靜地注視著她,許久,“這段時間,不要來這裡。”
京子的心一滯。
“發生了什麼事?”她不再為自己打擾了他休息而唯唯諾諾,而是正色道。
“沒什麼,只是這段時間離我遠一些。”敦賀蓮放開了她,徑直走向水吧:“喝什麼?”
“你覺得說出這樣的話,我現在會有喝水的念頭麼?”
“京子……是為了你好。”他略感無力地撐在吧檯上,面前的女孩,明明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可是此刻他卻連擁抱她的勇氣都沒有。
因為想到自己可能帶給她的危險。
兩天前,就在京子的致電響起的那一刻,敦賀蓮正和Er遭遇。
說是遭遇也不盡然,雖然JBS是Er此時的地盤,但偌大的電視臺,一個偶爾前來做節目的藝人和一個總是在自己酒店套房辦公的商人,能相遇的情況小之又小。
他毫不懷疑是Er刻意為之。
Er揮一揮手摒棄了跟隨的手下,然後衝他咧嘴一笑。
“難得的巧遇呢,敦賀蓮先生。”
敦賀蓮的面具讓他極有涵養地頷首,唇角微勾:“初次見面,Er先生。”
對方做出誇張的驚異神情,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音,慢慢行至跟前——
“我們何必這麼生疏,明明都是老交情了,對吧,保津久遠。”他的身高不及蓮,但西方人的平均身高讓他也差不了太多,只是略抬眼,那骨子裡透出來的屬於商人的世故與精明,就彷彿洞穿了人心一樣,把人牢牢鎖住。
可是,他看的人是敦賀蓮。
敦賀蓮並不是那麼容易掌握的角色。
他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雖然從貴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