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長一聽心花怒放。一邊吩咐pángbiān伺候的兩個少女:“你們好生伺候著,兩位爺要吃shime就給我上shime,想怎麼樣就滿足他們,那個二十年陳的女兒紅再給我上一罈來。”
林二先生連忙道:“老朽yijing不勝酒力了。”
王局長yijing哈著腰引著趙翰青到了一間小室前,門楣上寫著“合歡”兩個字,卻是逍遙閣裡臨時尋花作樂的房間。他turán想到兩個大男人進合歡室似是不妥,轉念間又拐進了pángbiān的寫著“逍遙”二字的房間。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鴉片味道,煙槍、煙燈等一應抽鴉片的用具齊全,房間裡有一張巨大的臥榻。方便躺著吞雲吐霧。這裡分明就是一間抽菸片的專用房間,趙翰青不由皺了皺眉頭道:“把窗子開了透透氣。”
王局長急忙過去開啟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撲了進來,屋裡的氣味就好聞多了。
趙翰青就在pángbiān的一張凳子上坐下了下來。
王局長看看屋裡只有一張凳子,zijiruguo坐在臥榻上的話又比趙翰青高了顯得不恭,他只好站老老實實在趙翰青面前,ruguo抬著頭又顯得不禮貌了,於是只好彎著腰。堂堂的警察局長這個樣子還真是第一次,從來都是別人在他面前彎著腰說話的。
趙翰青忽視了王局長的姿勢,自顧道:“王局長,這個蘇團長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還不是因為蘇會長的事情鬧的,以前吧見面還稱兄道弟的。”
“蘇會長?他跟這個蘇團長有guānxi?”
“蘇會長和蘇團長本來是堂兄弟,那蘇團長原來是蘇州城的一個爛賭鬼,被人叫做‘爛仔蘇’,他輸完了全部家當,賣了新婚不久的老婆,他老婆yijing懷了幾個月身孕了,一下子把他爹氣死了,他娘也上吊了氣,他卻不思悔改,最後又欠下了一屁股高利貸拍屁股跑了。後來,他就在外面參加了**,竟然讓他混成了連長,在一次跟紅軍打仗時負了傷,於是,又回到了蘇州城,傷好後就加入了保安團,因為他在**中曾經做過連長,又立過戰功,得過蔣委員長頒發的勳章,於是在保安團裡官升一級擔任了營長。”
“才過了一年,原來的保安團長調走了,爛仔蘇又走了上海杜月笙的門路,當上了團長,那個以前跟他一直不相往來的蘇會長就巴巴地跑來跟他拉guānxi,這爛仔蘇惱他早年不肯接濟ziji,雖méiyou跟他翻臉成仇,卻也是一直不熱不冷的,所以,這蘇州城都zhidào這蘇家二兄弟不眸。也幸好蘇家兄弟不眸,要不然蘇會長有錢,在蘇州城又有人脈,蘇團長手裡有槍,這兄弟二人相互勾結,在這蘇州城裡還不是他蘇家一家獨大嗎?”
趙翰青聽到這裡才zhidào這個蘇團長跟杜月笙果然有些guānxi,不過想來guānxi也不會太深。杜月笙曲意結交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非富即貴,在官場的都是身居高位者,比如四大家族中的大佬們都跟他交情莫逆,許多軍中高階將領也都跟他稱兄道弟,像爛仔蘇這樣的角色想要舔杜月笙的腳趾頭也輪不到。
王局長接著又道:“不瞞趙先生,正是因為蘇家兩兄弟不睦上一次我才敢對蘇會長下手的,ruguo蘇家兩兄弟團結一心我也不敢動那個心思。”
趙翰青心道,你倒說得坦白,不過那一次也由不得你了,你不合作對付蘇會長以為我還能饒過你不成?
王局長大概也想到了這yidiǎn,訕訕一笑道:“可也正是因為蘇會長這事我才跟蘇團長交惡的。”
趙翰青立刻就想到了一種kěnéng:“莫不是為了蘇會長的財產?”
王局長佩服地道:“趙總座還真是慧如炬,mé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