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所有的細節所有的人務都交代清楚。我保證你活不了,但你的家人,沒人打擾。”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你做了什麼!”
“你發誓?”李普治盯著他,“你發誓他們沒事,我就說。不然有些事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
“我發誓!”毛驤微微舉起右手,“我王八恥若是騙了你,不遵守諾言,斷子絕孫!”
李普治盯了毛驤片刻,“好!”說著,舔下嘴唇,“在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之前,我還有要求!”
“一併說吧!”毛驤輕笑,“可以滿足的,我都滿足你。我這個人,對死人是很寬容大方的。”
“我要喝酒。”李普治忽然咧嘴一笑,“還要女人!”
“你下面都沒有了,要什麼娘們?你擱手摳啊!”小全突然怒罵,“他孃的我們跟了大人這些天,都沒撈著,你他孃的想美事呢?”
“給他!”毛驤輕描淡寫的擺手,對小全說道,“給他女人的時候,你全程在邊上看著!”
小全,“”
小五捂嘴偷笑,“嘿嘿,兄弟學吧,學到手都是活兒!”
“你也要在!”毛驤瞄他一眼。
頓時,小五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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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毛驤緩緩的從房間裡面走出來。
外邊牆根底下蹲著的老頭,麻溜的起身,順便把因為剛才曬太陽流出來的口水,噌在袖子上。
“都堂,審完了?”老頭問。
毛驤搖搖頭,“哪有那麼快!出來透口氣!”說著,嘆息半聲,“哎,我昨天還巴巴告訴別人,莫知道太多,今天他媽的自己犯賤!”
“您這又不是第一回這麼”
“你說什麼?”
“沒啥!”老頭打個哈哈,“那個,遵化那邊的人,真不動?”
“我說不動了嗎?”毛驤的嘴角上揚,有幾分嘲諷,“他的子孫,憑什麼有好前程?若他算計的成了,不知多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屍橫遍野。”
“哼,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兒?他壞事做盡,他的子孫都享福,那以後天下人都去做壞人了,他孃的!”
“那”老頭想想,做了個下劈的手勢,“宰了?”
毛驤微微皺眉,“算了,我自有安排!”
說著,似乎是自言自語,“朝廷有意朝呂宋移民,這些人一併移送過去吧。”
話音落下,他揹著手朝前走。
老頭在他身後猶豫了片刻,忽然開口道,“大人,這邊的事完了,你要回去了嗎?”
“嗯!”毛驤停步。
“我們”
“放心,安排了。”毛驤扭頭回身,“記著,不要像以前那樣大手大腳。”
“可是我們,都想跟著您!”老頭有些動容。
毛驤有些酸澀的說道,“我知道,但很多事身不由己!”
說著,又溫和的說道,“他們哥倆會改頭換面吃上皇糧,你歲數大了,做個買賣吧!他們哥倆照應,差不了!”然後,他又一笑,“想做什麼買賣?”
“我?”老頭想想,抬頭眨眼,“您給我開個妓院吧?”
“滾!”毛驤大怒。
“我跟了您這麼些年,可連媳婦都沒混著啊!”老頭追著,唾沫星子橫飛,“您不能用了我就扔一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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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我很喜歡的寫手,叫靜物jw。
他本身是血友病軟骨病患者,生活無比艱難,即便是尋常人可以的跑跳對他來說都可望不可及。所以他描寫的競技小說,格外精彩。
不幸的是,他還在艱難求活,一首照顧他的母親卻突然罹患宮頸癌。
偉大的母親,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