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青年搖了搖頭:“梁廠長,您別緊張,我們現在想知道的,是買走了伱們萊泱鋼管廠這一批鋼管的買家,是誰,你與他見過面嗎?你是否留的他的手機號之類的?”
面對這一系列的問題,梁紹科吞嚥了口唾沫,他想了想後,最終一拍大腿:“你們兩位稍等。”
說著話,他便站起身來,朝著辦公桌的方向走去。
不多時,他便將江川的聯絡方式,以及名字寫在了卡片上,遞了過去:“那個,兩位同志,這個客戶呢,是主動聯絡我的,而他自稱劉山,具體是做什麼的,我沒仔細問。
而他買我們的鋼管,好像也是為了倒賣,但具體是買來做什麼的,我也沒問。
畢竟,我們萊泱鋼管廠就是個賣鋼管的,客戶買回去用來幹什麼,如果不告訴我們,我們也不好問,現在生意難做啊,同志。”
毛寸青年與油頭青年對視了一眼,他們好似隱隱察覺到了一些什麼。
“也就是說,梁廠長,你從來沒見過這個叫劉山的,並且,你們之間的交易,都是在電話中進行的?”毛寸青年問道。
梁紹科點頭:“沒錯,同志,這兩次交易呢,都是這個叫劉山的給我打電話,然後約定好貨物的數量,約定好交貨的時間,就可以了。
哦,對,他這個人還特別的痛快,每次結束通話了電話,都會直接把全款打過來,絕對不拖任何的貨款。”
遙想起至今還有好幾筆貨款沒要回來的梁紹科,不免有些心酸,卻又無奈的笑了笑。
油頭青年及時插話道:“那也就是說,你對這個叫劉山的客戶,沒有多餘的瞭解?”
“沒有多餘的瞭解。”梁紹科連忙否認。
毛寸青年又問:“那麼第一次交易,你們是交易了多少貨物?第二次交易,又交易了多少貨物?”
“第一次1000根鋼管,第二次是5000根鋼管,且這兩次要的貨都一樣,都是420口徑的鋼管。”梁紹科肯定道。
“420口徑?你確定!”油頭青年皺起了眉頭。
梁紹科十分篤定:“這我肯定確定啊,同志,現在我們生產車間裡面,所生產的鋼管,就是這個口徑的鋼管呢。
現在這個叫劉山的,他一下要了5000根鋼管,並且還要在一個半月後就要發貨,工人們都加班加點生產呢。”
毛寸青年與油頭青年全然沒有理會他的話,對視了一眼後,便得出了他們自己的結論。
“看來沒錯了,這個叫劉山的,就是從萊泱鋼管廠來採購鋼管,然後將貨物帶回去之後進行一定的改造,再之後,就出口到斯瑪哈組織。”毛寸青年若有所思道。
油頭青年頷首道:“大機率是這樣,而能做到這一點,那也就說明,對方極有可能是一個軍火販子,並且,還是一個有著小作坊一樣軍工廠的軍火販子。”
一聽這話,梁紹科頓時一驚,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兩位青年。
“不是,啊,這個劉山,他是……”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毛寸青年就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梁廠長,現在這件事的情況有些特殊,我們也沒有完全確定下去,並且,這件事事關機密,我們能跟你說,也是因為你是當事人,但我們希望,這件事暫時不要被其他人知道。”
梁紹科頷首:“那,那,那我們這批鋼管,是不是不能生產了,我,我是不是該把這筆錢給他退回去啊?還是上交?”
油頭青年搖了搖頭:“梁廠長,這一點呢,您就別管了,你就裝作不知道這件事,該生產生產,該交貨的時候交貨。
不過,我們唯一的要求就是,如果中途這個劉山給你打來的電話,請務必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並且,在交貨的時候,人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