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上陽郡主是義結金蘭的好姐妹嗎,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
“你休要信口胡言!”南宮沐月怒聲,臉上則青一陣白一陣,整個人忍不住一陣慌亂。
“本宮剛才明明親耳聽到的,這殿內只有太子妃娘娘你一個人,不是你說的,難道還是我說的不成,這年年月月來這裡上香,本宮這千里迢迢的可沒那麼虔誠。”謝詡凰蔑然冷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南宮沐月被她盯得一陣心慌,“謝詡凰,你到底是什麼人,一再蠱惑太子追查霍家的事,你到底想幹什麼?”
“蠱惑?”謝詡凰笑了笑,望著霍家的一排排靈位道,“本宮可沒那個閒功夫,只是他一再找上本宮而已。”
“王妃已是有夫之婦,最好還是離太子殿下遠一點。”南宮沐月咬牙切齒地警告道。
“那就請太子妃,讓你們長孫太子不要再煩我。“謝詡凰說著,緩緩轉過身來,一臉不解地笑問道,“不過,太子妃你好像很不希望太子殿下去查霍家的事,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的好姐妹是怎麼死的嗎?”
“夠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死的人已經死了,再去追查又有什麼意義。”南宮沐月激動地打斷她的話。
“也是,上陽郡主死了,您才成了太子妃,如今自己的夫君還在對舊人念念不忘,也著實委屈了你這個太子妃。”謝詡凰道。
“本宮和太子的事,輪不到你來多嘴。”南宮沐月沉聲道。
“既然太子妃不想說,那本宮便告辭。”謝詡凰微笑頷首,帶著晏西出了門,看到還怔愣站在門外的人不由一臉驚愕,“十公主,你也來廟裡上香?怎麼不進去?”
她話音一落,裡面的南宮沐月臉色頓時一陣煞白,十公主怎麼也來了這裡,還一直在門外,她在這裡所說的話,她又聽進去了多少,又信了多少。
果真,一遇上這個謝詡凰就沒有什麼好事,自己到底是太大意了。
長孫茜眼看著謝詡凰兩人離開,這才緩緩走進了空曠的大殿,定定地望著裡面有些侷促不安的太子妃南宮沐月,“沐月姐,她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南宮沐月連忙否認,長孫茜小時候一直最喜歡跟著霍宛莛,若是知道了什麼又豈會善罷干休。
“可是,我怎麼也覺得,每次我說起莛姐姐的事,你就不想再繼續說下去的樣子,上回我說一起去霍家的衣冠冢祭拜,你也推辭說不去,上回我說一起去霍家的舊宅帶人打掃霍家的宅子,你又沒有去……”十公主一想到那些,不由心生寒意。
“我只是……不願再提及舊事,徒增傷心罷了,之前確實是母后有事要交給我辦,我才沒有時間陪你去。”南宮沐月焦急地解釋道。
十公主腦中一片混亂,喃喃說道,“或許,我該去問太子哥哥,他現在到底在查些什麼?”
她不想去相信那個姓謝的所說的一切,可是那一切卻莫名震顫著她的心,讓她不得不順著她說的去想象……
“十公主,難道你要相信一個北齊人的話,也不信我的話?”南宮沐月拉住她,痛心地問道。
十公主拉開她的手,眼眶泛紅地說道,“沐月姐,因為你是莛姐姐結拜的姐妹,所以這些年我也同樣視你為姐妹,你現在的一切原本就是屬於莛姐姐的,我不想相信謝詡凰的話,但我相信太子哥哥總有一天會查出她們遇害的真相。”
她說罷,拂開南宮沐月的手快步離開了霍王廟。
這八年,她們都不忍去回想霍家人死的事實,可也正是因此就忽略了一些細小的疑點,如今一點一點地想起來,發現事情好像真的如謝詡凰所說的,沒有那麼簡單。
謝詡凰兩人上了馬車,慢悠悠地回了城裡。
“你說,長孫茜會怎麼辦?”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