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點巴豆就想害人,還蠢得自己漏了陷,要是我就找些春藥了,哪裡來的這麼麻煩!”一旁的青衣卻是一臉黑線,“姑娘,這些個腌臢的話,姑娘還是不要多說的好。”浛秋想起這不是在學校,就乖乖閉了嘴不說話,徑直往唐樾那邊去,輕輕在唐樾耳邊說了幾句話,唐樾笑得有些輕蔑,微微頷了頷首,又跟那些小姐們攀談起來,不一會兒,安源郡主也來了,不過不是很高興,有些沒興趣的樣子,獨自一個人坐在亭子裡看著冰封的水面,大概是因為南朝郗近日被皇上派出去辦事不能參加這盛會罷了。朝溡也緩緩地走過來,看到浛秋和唐樾,提起裙襬一路小跑走近了來,許是南博侯夫人擔心朝溡的身子,朝溡硬是裹了裡三層外三層,看起來有些鼓鼓地,但是異常可愛。唐樾打趣的說:“朝溡,你今天好像小白兔,真可愛哈哈,還是長胖的小白兔!”“我娘啊,真是的,非要我穿這麼多,唉,好想念羽絨服加打底衣的日子啊!”眾位夫人小姐聽了朝溡這話,都好奇地問朝溡什麼是羽絨服,朝溡一臉尷尬,但又和善地解釋起來,這是在挽回以前的南朝溡做的孽啊,大家看南朝溡真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善良又活潑,都漸漸對這位以前的襄越混世小魔女的印象有了改觀……
這些個夫人小姐正攀談到熱烈的時候,“佑王到,佑王世子到,盛王世子到!”唐樾心中一喜,他終於來了,唐樾儘量保持平靜,符合禮儀地和眾人一起行了禮,這才輕輕站起身來,略低著頭打量著面前的人,那蒲清禹終於換下了騷包的大紅色,換上了一件正紫色的袍子,浛秋不得不說,這個顏色,更撩人啊!眼裡依舊是玩世不恭,掃視了在場一圈的夫人小姐,眼神這才落在乖巧的唐樾身上,這時,一個淳厚的聲音傳來:“東城漸覺風光好,沒有迎客的縠皺波紋,倒是有許多的美人相伴啊!”唐樾這才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那人身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袍子,這袍子看起來並不新,但卻十分合身,他穿紅色跟蒲清禹著的紅色不一樣,沒有蒲清禹的放蕩不羈,這一身紅色讓他顯得不怒自威,再看容貌,見他身材凜凜,相貌堂堂,胸脯衡闊,卻是見來有萬夫難敵之威風,似撼天獅子下雲端,唐樾一時間被那氣勢所震撼,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好。
那些個小姐群裡卻是有一聲沒一聲的說著,“你知道嗎,這就是佑王,雖是三十有二了,不過你看那容貌不輸給年輕公子呢!”“他就是佑王啊,聽我父親說他可是最有希望繼承大統的人呢,手上有兵權,之前一直駐守邊關,皇上很是喜歡他,現在看來真是不錯,要是嫁給了他以後豈不是就是皇后了?”“你想得美吧,佑王世子的生母在他十歲那年大病而死,如今的佑王妃可是黎大將軍府上的嫡小姐,就你,就別想了!”
那佑王自然是看見了唐樾,好巧不巧他們兩人今日穿的衣裳都是百蝶穿花的,像是說好了一般,佑王看見唐樾卻是鎖住了眉頭,看著她身上那件衣裳不轉眼,唐樾的心卻跳得撲通撲通,這個男人,真是好強的氣勢,一旁的浛秋見唐樾反應有些不對,跟站在一旁的朝溡對望了一眼,一股不祥的預感噴薄而出,那盛王世子也是突然眼神變得凜冽了許多,盯著唐樾紅彤彤的臉看。
“你,抬起頭來,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的小姐!”唐樾一時驚慌,忙抬起頭來:“回稟佑王爺,小女乃唐璜唐太傅之女,單名一個樾字!”“唐樾,你就是上次南博侯府賞花會上一展風頭才女唐樾?”“王爺抬舉了,小女子之見罷了,王爺器宇不凡,豈不是折煞小女子了!”說罷唐樾對著佑王輕輕一笑,佑王卻是一愣,呆看著唐樾,一旁的佑王世子蒲清源也是臉色一白,看著失態的父親,竟是散發出一股悲涼,而唯一不覺得奇怪的怕就是唐樾和佑王兩人了,唐樾之前見蒲清禹時是如小女子般的羞澀,而今見到佑王爺卻是心底湧出一股暖流,那男人身上的溫暖和氣勢緊緊包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