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盡責地取代小紀,把調酒員的工作做得有聲有色,這幾天女客人驟然增加,都是慕名而來。
身為一個老闆,她應該高興才對,但是這個男人實在太危險,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與她交會。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對她有興趣,那是一雙會獵人的眼睛、只要一不注意,神魂都會被他勾走。
“心翎,怎麼幾天沒來調酒員換了一個人,小紀呢?”況藹雲的視線落在座無虛席、顧客清一色都是女人的吧檯前。
她見到一個陌生的調酒員被吧檯前的女人用垂涎、愛慕的眼神包圍著。
“小紀的手受傷,醫生要他好好的休息兩個月。”
“這麼說,吧檯內的那位帥哥是來取代小紀的?”
“瞧他調酒的功夫,舉手投足都充滿了危險的魅力,簡直是一個桀騖不馴、浪蕩不羈的帥男人,這種男人你到哪裡找來的?”高心築詫異地說。
“自動送上門來的。”她煩躁的回應。
一談到蘇青恆,她的火氣就上來。
“天底下哪有這麼好康的事?小紀的手剛受傷,就有一個帥哥自動送上門來,這會不會太巧了?”況藹雲困惑地問。
“而且我覺得他好面熟。”高心築目光銳利地看著他。
“不就是上次被芯翎點名為舞伴的那個男人,叫蘇青恆,對不對?”杜巧憶憑著超強的記憶力解答大家的困惑。
“對哦,經巧憶一說,我這才認出他,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裡工作?”
她們的目光都落在謝芯翎的身上。
謝芯翎無可奈何的說出前因後果。
“原來還有這一段插曲,這蘇青恆一定是迷上芯翎,所以想借此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況藹雲聰明的下註解。
“我也有同感。”高心築附和道。
“不過他真厲害,上次沒得逞竟然還敢接近芯翎,難道不怕再次踢到鐵板?”杜巧憶似笑非笑的說。
“男人就是賤,喜歡征服倔強的女人,這樣才會得到樂趣。”一旦到手之後,就擺出勝利者的姿態,這種男人最低賤。
“我們這幾個女人從來就不是男人的玩物,所以他想玩,芯翎不見得會跟他玩。”高心築神情冷漠地說。
聰明的女人懂得遊戲的規則。
蘇青恆的邪惡與狂妄,怎麼看都是一個危險人物,與這種人沾上關係只有捱打受傷的份,謝芯翎不會傻到不知道蘇青恆很危險。
“不,我的看法跟你不一樣。”況藹雲勾起高深莫測的笑。
“瞧你神秘兮兮的樣子,到底想說什麼?”
“跟這種男人較勁最能讓女人體會到征服男人的快感,我們幾個女人以玩弄男人的感情為生活目標,豈有不戰而逃的道理?再說,最後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況藹雲說出她的看法。
“怕只怕最後的下場跟可榆一樣。”謝芯翎感觸良多。
雖然丁可榆現在很幸福,但是誰能保證將來的日子她能夠繼續幸福下去?
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對怨偶產生。
也不會有那麼多對夫妻鬧到以離婚收場。
如同她的雙親,當初戀愛時愛得死去活來,但男人一旦變了心,什麼狠話、傷人的事,卻說得出口、做得出來,完全摧毀她對男人的信任。
“呸呸呸,可榆不會這麼倒榍,名揚是萬中選一的好男人,他不會辜負可榆的感情。”高心築慎重地宣告。
雖然她們四個不信任男人,但全都看好高名揚對丁可榆的深情,否則當初也不會冒著被丁可榆罵的危險幫高名揚的忙。
杜巧憶莞爾,“一般男人費盡心思接近一個女人就是想追求她,你難道不肯給蘇青恆一個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