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鮑承先說道:“我們確實是高一功的西北軍。你們又不是滿清韃子,為何抓我們?”
高文才說道:“我們就是清軍,怎麼、你不信?”
鮑承先說道:“清軍我們見過,沒有你們這樣子的。”
高文才說道:“西北軍我們也見過,也沒有你們這樣子的!”
鮑承先聽聞,驚的一身冷汗。
“那西北軍是什麼樣子的?”鮑承先問道。
高文才說道:“摘掉他的帽子。”
身旁的夜不收走到那個鮑承先面前,一把摘掉他的帽子。
頓時在眾人面前露出了光禿禿的腦袋。
奇怪的是,鮑承先後腦勺沒有鞭子。
高文才覺得奇怪:“怎麼是光頭?”
鮑承先說道:“光頭有罪嗎?”
高文才說道:“你為什麼是光頭?”
鮑承先說道:“天熱,剃光頭涼快!”
高文才走到鮑承先面前,說道:“老實交代,你們要是說假話,我殺你們的頭!”
鮑承先說道:“大人,我們沒有說謊,真的是西北軍的人馬!”
高文才起身走了出去。
來到寧晚我的關押的地方。
此時寧完我正被困在木樁上。
高文才說道:“你們是滿清韃子吧?一個個光禿禿的腦門。”
寧完我說道:“大人誤會了。我們是西北軍,天熱所以剃了光頭。”
高文才說道:“剛剛那位已經招供了,你們不是西北軍。說你是某個清軍裡面某個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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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高文才也不認識他們,故意這麼說,目的就是要詐他。
寧完我聽聞,有些慌張。
心中開始胡思亂想,難道鮑兄把自己招供出來了。
不可能啊?我們都是提前商量好了,只要被抓住就冒充高一功的西北軍。
而且從洛陽城逃出來的時候就是冒充西北軍才躲過了西北軍的盤查。
寧完我說道:“大人,不可能。我們就是西北軍,你說我們不是。怎麼證明?”
寧完我突然反咬一塊,讓高文才為難了,難道他們真的是西北軍?
高文才走出了簽押房。
坐在自己的房間喝茶,身旁的夜不收將從他們身上繳獲的東西送到高文才桌子上。
高文才從一個腰包中取出一些匯票,其他什麼也沒有。
甚至連牙牌都沒有。
拿著這些匯票,高文才仔細檢視了一番。
這些匯票的時間是去年的,而且發行的地方是北京。
但這些地方都是被滿清佔領,南北商貿又不通。
高文才斷定這些人必定與滿清韃子有關,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西北軍。
高文才下令,將他們吊起來好好拷打一番。
本來高文才擔心他們真的是西北軍,因為李自成的西北軍已經投靠大漢,如果在嚴刑拷打恐怕不合時宜。
但是,現在高文才斷定不是真的西北軍,因此下令拷打就不會有太多顧慮。
在簽押房內,鮑承先與寧完我,還有他們的護衛被吊起來,用鞭子狠狠地抽打。
整個簽押房內都是他們痛苦的喊叫聲。
甚至打完了鞭子,還用上了烙鐵。
一股股滋滋的冒油味在簽押房內飄散。
整個簽押房其實就是幾間老百姓的茅草屋。
夜不收租借老百姓的茅草屋,用來拷打這些不老實的人。
想不到鮑承先身旁的守衛倒是挺忠誠自己的主子,被拷打的鼻青臉腫,就是沒有招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