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寒雲開口了,且是挑釁著開口。
他就是想挑釁蘇雲歌。
蘇雲歌歪了歪腦袋,看著慕寒雲心裡只覺有些莫名其妙,這廝腦子是壞了嗎?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若菊指得不是他,而是他身旁的那幾個公子哥,他這麼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認罪幹嘛!
她嘴唇一撇,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慕寒雲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怪了,這蘇雲歌的這番小動作明明有些乖戾,但是做起來卻有了誘人的味道,讓人恍惚看到了一個俏皮的小魔女。
面容還是那副面容,可是有哪裡卻不一樣了。
“慕寒雲,你腦子被驢踢了嗎?”蘇雲歌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句話。
慕寒雲臉色一僵,你腦子才被驢踢了。
“蘇雲歌,我一再容忍你,你可別給臉不要臉,你這侍女我今兒個還真是要定了,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莫說蘇雲歌覺得奇怪,就連旁的人也看出了慕寒雲的不對勁,這七王爺彷彿就是故意與蘇雲歌唱反調似的。
兩人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在眾人的眼裡自動變成了愛恨交織各種不靠譜的版本。
難不成,這七王爺對蘇家二小姐是有意思的?蘇家二小姐被賜婚了,這七王爺傷心不已才會如此反常?
二十八、言語交鋒
蘇雲歌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這怎麼又上升到搶奪婢女的境地了。
果真她和這些古人的腦回路不在一個次元上。
像看白痴一般看了眼慕寒雲,轉身就往回走。
“讓船家把這船劃遠些,我不和白痴說話,簡直有辱我的智商。”
她這一番話不大不小卻能讓眾人聽個分明,大家一致都很有默契的將眼神放到了慕寒雲身上。
慕寒雲整張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眼眸裡都快噴出火來了。
好你個蘇雲歌,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
此時的他已經將自己擺到了被拋棄的位置上,這已經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了,而是身為男子的自尊心問題。
“蘇雲歌,你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麼跑到我府上來以身相許的。”
慕寒雲此時已經被氣憤衝昏了頭腦,所以有些口不擇言。
在這個貞潔大如天的年代,他當眾如此說,分明就是想毀了蘇雲歌。
誠然,他自己也被自己說出口的話驚著了,話音一落眼裡便有些後悔的神色。
蘇雲歌腳步頓了頓,身上絲毫不見任何慌張的姿態。
她不是這個時代的蘇雲歌,自然不會有什麼羞恥之感。
緩緩轉身,神態裡有些漫不經心。
“以身相許?既然是以身相許,那王爺你就說說看,我這身上哪裡有痣,我的背上可有什麼胎記,我當晚和你說了什麼話?或者說王爺你可以詳細描述一下當晚我們用了何種動作?觀音坐蓮,還是老漢推車?”
蘇雲歌一系列話猶如驚雷炸響在眾人的耳旁。
眾人看蘇雲歌的眼光像是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有些隨旁的女子早已面紅耳赤。
天哪,這蘇雲歌也太驚世駭俗了。
所謂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嚇煞眾人啊!
相比較眾人險些脫窗的眼睛,蘇雲歌卻是淡定了許多,不就是幾句話嗎?這些古人還真膽小。
慕寒雲傻眼了,半晌後,他才從牙齒縫裡擠出話。
“不知廉恥。”
蘇雲歌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無關緊要的人,說什麼都不能引起她的情緒波動。
輕哼一聲,走了兩步便看到了剛好從裡面出來的容千尋。
“出來幹什麼,外面風大。”蘇雲歌的聲音自然無比,柔和的如同這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