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來應聲。
張之章見肖元一臉不耐煩的模樣,忙揮退眾人,請他入了主座。
“恩!”
肖元輕翹著嘴角,悶不吭聲,並沒有不理會見禮的眾人,只是按奈著心裡不耐煩的脾氣,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讓人全都明白了。
待肖元入座,眾人一一坐下。
“之章敬仙長一杯!”
眾人入席之後,張之章端起酒杯站起身來,仰頭一飲而盡,“不知仙長貴姓?”
“我姓肖!”
肖元穩坐在椅子上,微笑著吃下了張之章的敬酒,待張之章坐下,剛想開口,卻聽他說道。
“肖仙長大駕光臨,真是令老朽之陋室,蓬蓽生輝啊。”
張之章恭維道。
“張老先生!”
肖元輕笑著,環視著這裝飾豪華,每一處都溢位一種奢華氣息的廂房,“你這地方是陋室,太謙虛了吧!”
“哈哈,肖仙長教訓的是!之章自罰一杯!”張之章楞一楞後,開懷大笑,將杯中酒水飲盡。
‘仙長’開玩笑,豈不是感情加深的預兆?這不得不讓張之章欣喜,放下杯子後,面對輕笑著的肖元,說起了重點。
“肖仙長,這幾位便是之章幾個不成器的兒子,這個是大兒子,張以德,是這城西張家藥店的管事,一些珍貴的靈草,多有儲備,不是之章自誇,五百年靈草,張家藥店也是有一二株的。”
話聲一停,張之章卻見肖元臉色平靜,輕唆著杯中酒水。
“恩!不錯”
肖元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像是沒聽到一般,品味著酒水,心想著,‘五百年靈草,很厲害嘛?不管厲不厲害,主腦不要,就是說對我沒用,不好,不好,不過,這是什麼酒,恩,很香,就是度數有點高!’
“肖仙長!”
張之章並不洩氣,高聲道:“這個是之章的二兒子,張二士,是張家商行的管事,前些日子,剛收到一塊足有拳頭大小的‘天外隕鐵’!”
“哦!不錯!”
肖元讚歎了一句,不客氣的放口大嚼著著酒菜,他是有點餓了。
能吸引而出的誘餌都放了出去,見肖元根本沒有什麼表示,張之章臉色一暗。
肖元臉色不變,放下筷子,輕抿著酒水,眼睛微眯,正想要求張之章安排一些事情。
忽然,“人類,在你右邊第四個生物的身上,有高能量體,開槍殺死這些生物,把它搶過來!”
主腦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
“噗~!”
肖元被主腦的話弄的氣息不暢,酒水頓時噴灑出來。
“咳~!咳~!”
肖元重重咳嗽著,滿臉通紅,忙阻止身旁想拍他背的張之章的老樹皮手,手指著斜對面一個小子,啞聲說道:“張老先生,他是誰?”
“肖仙長,這位是老朽的五兒子,張立命,是之章最小的一個兒子,今年十歲,身體羸弱,之章只想他一生安生立命而已,肖仙長,小兒可有什麼不妥?”
張之章疑惑的問道。
不等肖元說話,只見張立命站起身來,對他抱了抱拳,用還是童聲的聲音,恭敬的說道:“肖仙長,學生”
“立命,胡說什麼!”
張之章當即冷喝,瞥了一眼肖元的神色,見他沒有什麼不快的表情,這才鬆下一口氣。
張立命倔強的說道:“父親,我是一名秀才,自稱學生,有何不妥。”
“你”
張之章心中大急,這小子犟的像頭驢,書把腦袋讀糊塗了吧,現在,可不是犟的時候啊,你眼前的可是拿我們凡人,當豬羊的修真者啊。
這讓張之章驚的渾身哆嗦,抬掌就想教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