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雙臂不由收緊,“恩恩,你不在的時候,我過的一點也不好,我害怕晚上一個人的時候,好多次醒來,我都習慣地摸摸身邊的位子,可那一直是空的,是冰涼的……”
容恩雙手撫上他的手背,“夜,我也是,我一天天地數著日子過,每次熬不過去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容恩,別怕,每分開一天,肚子裡的孩子就在長大一天,只有那樣,我才有期盼……”
“你放心,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夜,這四個月來,我相通了很多事,今後……不管怎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只要你對我不離,我就對你不棄。”
“好,我們……不離不棄。”
南夜爵將她扳向自己,最難過的時候,他們都過去了,接下來的日子,一定要好好過,他會寵著她,哪怕是寵上天都樂意。
夜色中的御景苑越發顯得朦朧而安詳,這一天,他們確實是等得太久了,太久太久了……容恩執意將新房定在御景苑內,對她來說,這個地方有著特殊的含義,容媽媽也終於答應搬過來和他們一起住,回去收拾的那天,鄰居大媽們幾乎都來了,南夜爵給每人都準備了禮物,大傢伙一道熱熱鬧鬧地,沒多久就將容媽媽的東西給整理了出來。
請帖也全部發出去了,容家那邊,容恩一個人都沒有請,楚暮那邊倒是出奇的安靜,並沒有如容恩所想的那般極力反對,南夜爵全然無所謂,只說是愛來不來。
婚禮就定在一個月後,時間自然是倉促的,這個訊息一經傳播,幾乎就是炸開了鍋,南夜爵,這個男人在白沙市本就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現如今,他結婚的訊息更是佔據了各家報紙的頭條,更令人吃驚的,就是準新娘。不管那些記者如何努力挖掘,對她的身世背景,依舊是一張白紙。
結婚的事都是南夜爵親手操辦的,幾乎不讓容恩花一點心思,家裡不光有王玲,還有特意聘請的營養師,有時候,就連葉梓都會過來,陪著容恩能說說話。
外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個男人,已經將自己的老婆捧在了手心裡。
會所。
今天,聿尊是特意作陪的,用他的話說,就是‘慶祝’南夜爵告別單身。
火紅色的拳擊手套,陰肆不羈的眼神,聿尊身著黑色拳擊褲,一個側身躲開南夜爵地攻擊,凜冽的嘴角淺勾,完美轉身招架住他的連擊,“有了老婆,倒是越發猛了。”
南夜爵摘下手套,隨意倒坐在邊上,“那幾個小子都不是對手,也只有你能拍著我練幾招。”
聿尊笑著咬下黑色拳擊手套,坐到南夜爵身側,“我可要悠著點,有那力氣,也不是這麼使法的……”
南夜爵用毛巾擦拭著胸前的汗漬,魅惑的臉上笑意漸染,“和你說過不止一次了,別玩幼女,摧殘祖國新苗你……”
聿尊剛要反駁,就聽得空曠的拳擊室內傳來一陣悠揚的琴音,他循著望去,就見一名女子坐在鋼琴前,長髮披肩,修剪整齊的指甲圓潤光滑,在黑白的琴鍵上躍然跳動,閉起眼睛,每個音符都在奔騰。
“靠,這地方怎麼會有人彈鋼琴?”
女子像是聽到了這邊的聲音,抬起了頭,聿尊眸子不由輕眯起,嘴角漸漸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見過她,華爾音樂學院的學生。”
南夜爵視線不由隨他望去,“這兒經常有人過來,應該是兼職的……”
女子彷彿也認出了聿尊,只是目光很快便裝作平靜地掠開,南夜爵一眼便瞅出端倪,“你們認識?”
“見過一次。”聿尊笑意不減,卻有種捕捉獵物般精湛地敏銳,“想聽聽,這個故事嗎?”
南夜爵曲起修長的左腿,“學生妹,看來符合你的口味。”
聿尊尖銳的眸子輕拉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