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微了。
楚一飛仍是一臉微笑,沒有做聲。
秦德又是說了一些感謝之類的話語,和對剛才那場鬧劇的道歉,客人們便各自聊各自的。不少客人上來跟秦德套近乎。楚一飛這邊也有一些,不過大多是隨口閒聊,甚至是討論一些風huā雪月的話題。
楚一飛也沒興趣跟他們討論深層次問題,在華新市把公司發展起來,他沒靠誰,在京華市他也沒指望得到誰的幫助。他只是對秦德這種大張旗鼓壓制自己的行為有點兒不爽。
你妹啊,老子又不跟你搶秦家的財產,你至於這麼仇視我嗎?
楚一飛向來性子倔強,你越是不讓他如意,他越是要跟你對著幹。原本他就沒打算跟秦德有太多瓜葛,只要他不惹自己,凡是都好說。可現在他正大光明打臉,楚一飛臉上在笑,心裡在——冷笑。
“你的身體狀況還不錯,但是有一點兒暗疾——”楚一飛說最後一句話時,刻意壓低了聲音。
那個跟他聊天的男子臉sè大變,不由低聲道:“楚先生可有辦法?”
“當然,改天給我你寫一個方子,你找方子抓藥,保證藥到病除。”楚一飛微笑道。
“那就多謝除先生了。”男子留下聯絡方式,見秦德惡毒的眼神望向這邊,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楚先生,我那邊有幾個朋友,就先不聊了。”
“沒事兒。”楚一飛微笑。
如此以往,楚一飛至少指出十幾個客人的暗疾,大多是讓這些有錢人煩惱不已的病狀。被楚一飛一語中的,還說給出治療方子,不由對這個也是秦家的後代有了興趣。不過秦德已經大張旗鼓表示跟他站在一起,就是跟秦德為敵。攝於秦德的兇殘,他們不敢過分與楚一飛打交道,只是很曖昧地聊了幾句。
楚一飛謙虛有禮,不囂張不霸氣,很溫文爾雅,有傳聞他在華新市開了一家很紅火的公司,小形象在京華市名氣也很大。得知他是後臺老闆之後,更對他有了好感。
楚一飛的這一系列舉動倒不是要拉攏他們,而是刻意擾luàn秦德陣腳。你不是要打壓我嗎?那我跟他們套套交情,讓他們知道我也是一個值得投資的人,到時,這些舉棋不定的人物,恐怕會見風使舵吧?
畢竟,你秦德雖然財大勢大,也不可能真能震住這些人吧?人家頂多是給你一個地頭蛇面子,真要威脅到他們的利益。誰會因為你兇殘而退縮?
楚一飛沒跟他們深交,只是淺顯的告訴他們暗疾,並表示會給他們開方子治癒。
宴會持續兩個鐘頭後,氣氛逐漸推向頂峰。秦德喝,有些多,緩緩向楚一飛走來。
就在楚一飛做好準備打算迎上去時,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之極的聲音。
“男人,在這兒發呆?”
楚一飛意外轉身,譚月身姿飄渺站在他身後,一臉平靜,只是眼睛裡有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你怎麼來了?”楚一飛咂舌。
“我媽收到請柬,正好我在家無所事事,就跟著來了。”譚月平靜道。“想不到,你還是秦德的表弟?”
“呃,對於這個身份,我也很愕然,很懊惱。”楚一飛笑道,被人圍著的方怡這時也走了過來,婉約道。“任何事有壞的一面,只要你耐心尋找,也會有好的一面。”
楚一飛微笑點頭。
“男人,你的表哥應該是來找你麻煩的。”譚月平靜地說道。
方怡被譚月對楚一飛的稱呼嚇到了。男人?
“看出來了。剛才只是開胃湯,現在才是主菜。”楚一飛笑了笑,向譚月眨了眨眼睛,很國士無雙地說道。“女人,想看男人霸氣的一面嗎?”
“nòng不贏怎麼辦?”譚月對楚一飛的這個稱呼並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