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隨便給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楚一飛咧嘴,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
“那——好吧。”
柳茗竹倚靠在沙發椅上,狐媚的yù容上閃過一絲痛苦之sè,抿著yòu人的紅chún,向立在對面的福伯說:“他休息了?”
“嗯。”福伯點了點頭。
“讓他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他真的身心疲憊了——”柳茗竹神sè複雜道。“務必保護藥女安全。我傷過他一次,這次不能再讓他失望。”
“我知道。”福伯莊重點頭。猶豫道。“大小姐,楚先生開的公司生意很好,據訊息過兩天會開一個慶功宴。”
柳茗竹咬著柔chún,呢喃道:“他未必會請我…”
福伯愣了愣,心中一嘆,這次大小姐看來真的對楚一飛過分上心了。
基本上,大小姐的所作所為,完全符合一個優秀領導者素質。可是,卻不經意與楚一飛之間劃下一道裂痕。假如是普通合作者或是其餘男人,大小姐絕不會放在心上。
可偏偏是楚一飛——這個讓大小姐寢食難安,情緒難以穩定的男人!
從楚一飛離開至今,大小姐再沒lù出一絲笑意,哪怕是虛偽的笑容,也從她臉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到不近人情的殘酷,除去偶爾對待自己會收斂一些。在旁人面前,她活脫脫就是一個女魔頭。
儘管用這樣的詞彙形容大小姐有點忤逆,可詞彙貧乏的福伯想不出其餘詞語。
福伯出去之後,柳茗竹黯然神傷,用力咬著柔chún,隨後,她從酒櫃取出一瓶紅酒,自斟自飲。
一夜無話。
楚一飛醒來時天sè大亮,第一時間便是探望藥女,進房時,小蘿莉睜大眼睛,盯著頭髮蓬luàn的楚一飛,嘟著嘴,大眼睛裡滿是歡喜。
“醒啦?”楚一飛一臉溫柔,緩緩走過去。
“大叔,我在哪兒?”藥女眨巴著大大的眼睛。
“這兒是柳家。”楚一飛蹲在chuáng邊,寵溺地mō了mō她的頭髮。
“柳家?”藥女睜大眼睛,嘀咕道。“那個阿姨的家嗎?”
“——”楚一飛苦笑,點頭道。“是的。”
“我師傅呢?”藥女略顯恐慌地問道。
“他啊——”楚一飛歪著頭,想了想,說道。“昨天我去找他,義正言辭指責他的過錯,他很懊惱,很自慚形穢,不僅把你交給我,還說以後四海為家,再也不回來了。”
“真的?”藥女從被褥裡跳出來,那對至少36F的大白兔隔著絲質睡衣dàng啊dàng,dàng得楚一飛魂不附體。
“大叔什麼時候騙過你?”楚一飛刮一刮他的瑤鼻差點就滑下去捏一捏她的…
“那倒是。”藥女叉腰,兇狠狠道。“你要是騙我,我就一把毒藥毀你容。”
“——”楚一飛坐在chuáng邊,點燃一支菸,好整以暇道。“你的書包呢?”
聞言,小蘿莉立刻就萎了,嘟著小嘴道:“書包被師傅沒收了,她怕我撒毒粉。”
“也就是說,你的毒藥全放在書包裡?”楚一飛咂舌。記憶中,她還經常把bāngbāng糖塞進書包的…
“是啊。”小蘿莉呆呆道。“不放在書包,我哪會有這麼多毒藥?”
楚一飛猜測,藥女可能天賦異稟,哪怕是藥王也擔心被她誤傷。所以把她的書包奪去,並控制她要挾自己。
頓了頓,問道:“那你以後不就是手無縛jī之力啦?”
時,他臉上洋溢起一抹邪惡的微笑。
“大叔你要欺負我嗎?”小蘿莉扁嘴,楚楚可憐道。“胡一刀沒了師傅,就只能跟大叔好,想不到大叔也要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