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的燕京那邊的某位猛人嗎?”馬英俊忽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據說,他現在在燕京那邊,也有了比較大的動作,而且根據可靠信報,還跟你是有著脫不開的關係的。”
楚一飛眉頭微微一皺,略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是說燕羽人?”
“嗯。是的。你可能不知道,他在燕京要捧誰,憑藉他的手段,還真沒捧不起來的。另外,他似乎已經展開了捧你的行動。當然,我也只是從我當年的老戰友哪兒得到的訊息,至於要怎麼捧你,從哪兒開始捧你,我就一無所知了,如果你那邊有什麼訊息,可以選擇性的參考一下。畢竟,我只是一個打工的,你才是老闆。花費腦子的事兒就由你來做吧。”馬英俊笑眯眯地說道。
楚一飛先是微微一楞,旋即想到了唐林跟方怡商討的事兒,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沒來由地讓自己來參與進來。這其中的好處,絕對不是一般的商人可以拿到的,即便是頭頂紅字頭的商人,也未必有這麼大的面子拿下這個專案。可是楚一飛呢?他絲毫沒有任何的努力,就輕而易舉地拿下了這個專案。他可不相信單憑自己跟譚月的哪一層關係,就可以讓方怡對自己如此的厚重。此刻又聽到馬英俊這邊傳來的訊息,楚一飛心中有些發癢的同時,還有點兒忐忑。
事實上,在起初方怡提到這事兒的時候,楚一飛心裡就有點兒發慌。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兒,雖然風險也比較大,但是好處更是無法估量的。對方肯將這個專案交予到自己的手上,楚一飛怎麼都想不通。這也是他推脫著委婉地說回去思考一下的原因。他始終不太相信天上掉餡餅會砸到自己。雖然手鐲已經砸中自己一次了,難道真會有第二次嗎?很顯然,楚一飛不怎麼相信自己會有這麼好的運氣。而此刻被馬英俊一提醒,楚一飛心頭不由得一激動,似乎——天上又掉了一次餡餅,而且,又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楚一飛又跟馬英俊含糊了幾句之後,便是掛掉了電話。隨後,他在原地思考了一番之後,隨即便是給方怡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說明了這間破敗的倉庫發生的事兒之後,方怡讓楚一飛立刻回家休息,這些事兒由她來處理,並且,她嚴重警告了楚一飛不要走漏任何的風聲。畢竟,一下子在京華市死了二十來個僱傭兵,這絕對是大事兒。即便楚一飛是自衛,甚至是正當防衛,可是,如果在有心人的操作下,楚一飛還是會惹得一身騷。
楚一飛感謝了一番之後,便是跟小蘿莉和秦青一道兒回家去了。
在家洗了一個舒適的熱水澡,楚一飛又吩咐兩女將身上的衣服如果不是那麼珍惜的話,就一道兒銷燬算了,雖然有方怡撐著,但難保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事兒。當然了,楚一飛倒是不那麼擔心的,畢竟,他好歹是獵鷹的特級大隊長,有腰牌在身的猛人,豈會擔心這麼一點兒事件?按照彥麗的話來說,心在的楚一飛在國內只要不得罪過於恐怖的人物,基本上這塊腰牌都能給他保命。而彥麗還說了,對於楚一飛來說,他現在就只差一張殺人證了。而楚一飛卻是知道的,彥麗的身上就有那麼一張殺人證,據說,這張證件即便是在全國,擁有的人也是極少的。他們都是對國家沒有二心,為了國家的榮耀和繁華,可以拋頭顱灑熱血,甚至是為國家背黑鍋的存在。彥麗有一張,楚一飛見過,就是一張跟結婚證差不多的證件,沒什麼很出眾的外表,但是,飛哥同樣知道,如果自己有這麼一張證件的話,即便是當街殺人,只要囂張地扔出這張證件,身邊縱使有數百警員圍剿,他也能大步離去。至於後面的事兒,根本就不需要楚一飛出面,而會有有關部門前來跟警方洽談。
當然了,楚一飛沒這個興趣搞一張殺人證件,以他現在的手腕,讓黑子或者是馬英俊等人弄死幾個人,難度並不大。而且,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楚一飛深深地感到了人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