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份力”
見石頭端著牛奶的姿勢很是古怪,而且極其的緩慢吃力,老人家不由得詢問道:“你的手臂——”
石頭聞言只是咧嘴笑了笑,說道:“父親,別擔心我,只是中了兩槍”
老人家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石頭卻是放下了杯子,說道:“我不允許有人讓您生活得不愉快,包括我自己”
老人家微微怔了怔,眼眶中卻是充滿了晶瑩的淚花,顫抖著嘴唇,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只是摟住了石頭的肩膀,父子間在這一刻無聲勝有聲——
楚一飛陷入了深度的睡眠,即便是在深度的昏迷中,他也能感受到從四肢百骸傳來的灼熱感和抽搐感,他簡直就不想支撐下去了他現在每一秒鐘,都彷彿是在受罪一樣,都彷彿能將他強大的靈魂和心智都給磨滅得一乾二淨現在對楚一飛來說,死是最輕鬆也是最嚮往的事兒可是,他的腦海中卻是又出現了一張張熟悉而美麗的臉龐,一張張美麗的臉龐都在衝著自己微笑——譚月、柳寡婦、小蘿莉、彥麗、母親——每一張臉上,都寫滿了對自己的關懷跟殷切這樣的精神力量,讓楚一飛堅持了下來同樣的,他能感受到手鐲不斷替自己修補身體的感應,此時此刻的手鐲,也彷彿是瘋了一樣,拼命的修補著自己受傷的身軀病房周圍的一切事物,他都清楚的知道和明白,可是,他無法睜開眼睛,他無法張開嘴巴,說不了話,動不了一根小指頭甚至他沒辦法去和任何人去交流,去談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那一份痛苦和煎熬
楚一飛就這麼一如既往,一日接著一日的被折磨著,被摧殘著,被痛苦著——
“什麼?薩姆死了?”西門皇的臉上流露出來的不可思議彷彿比他忽然之間知道了其實這麼多年來,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女人一樣吃驚甚至是為吃驚
“被楚一飛殺了?”西門皇差點沒狗急跳牆了他完全不能想象,號稱美方單挑王,號稱傭兵王的薩姆,居然會打不過楚一飛甚至於,他得到的各種資料中都可以推斷,薩姆是絕對可以打贏楚一飛的,而且打死他,就跟虐死一隻小螞蟻一樣簡單,連一根菸的時間都不需要,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楚一飛可是,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死的人不是楚一飛,而是薩姆呢?西門皇搞不懂了,一點兒都搞不懂他只是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南宮軒
“如果我知道他是用什麼辦法的話,我不會為了跟他在燕京來一場較量而不告訴你的你知道,這不是我的風格”南宮軒微笑著說道“但不能否認的是,楚一飛又做了一件讓我們跌碎眼鏡大事兒我想,這件事兒完全能讓楚一飛傭兵世界打響名堂,恐怕也沒人會再找楚一飛的麻煩了即便你花再多的錢,那些僱傭兵也不會再追殺楚一飛了”
“即便他殺了薩姆,那些僱傭兵也不可能真的不殺楚一飛?”西門皇見南宮軒如此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很是不解地詢問道
“事實上,我得到的訊息是,這次獵殺薩姆的人,並不止楚一飛一個,他們幾乎是一個團隊,一個團體而且這個團體中,每一個都是各行各業的頂尖人物”南宮軒很是平靜的說道,當他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他也是極其地不解,搞不懂楚一飛為什麼能匯聚這麼多人,同樣,他也不知道楚一飛究竟有什麼樣的能力,能讓這麼多人為他出生入死
而這些人當中,老約翰不用說,他是經驗老道,曾經風雲傭兵界的上一任傭兵王石頭則是美利堅軍方的狙擊王,馬英俊則是號稱國內一線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