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前一陣子您在評論恆遠監控器的這種失誤的時候,曾經說過這種問題應該是出在恆遠電子偷工減料的導線上,現在我想請問,你們宇弛電子的導線是不是也偷工減料了呢?”
採訪完宇弛李總裁,瘦長條主播又再接再勵,繼續採訪行業競爭的另一方恆遠陳總裁。
“請問陳先生,對於這次的故宮珍寶失而復得一事,以及你們這次的競爭對手宇弛電子在這次事件中出現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失誤,您有什麼話要說麼?”
“我的話還是一樣,”陳楨會依舊錶情沉穩,完全看不出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曾歷風雨:“這次的事件既不是導線的問題,也無關乎霧霾與低溫,至於她是不是針對科學的一場有價值的挑戰,謎底還是在這次的作案嫌疑人張大元身上——在這裡我想對張大元先生說幾句話。”
“張大元先生,”天字第一號大好人748先生極富誠意地對著攝像機鏡頭道:“據我所知,隆裕金簪屬於國家評定的三級文物。盜竊國家三級文物,在量刑上法律明文規定不超過三年有期徒刑,雖然從故宮盜寶影響惡劣,應該屬於律條上的從重情節,但是您又原物歸還,自首從輕,兩相沖抵,因此基本可以肯定您最後的量刑結果不會超過三年。當然如果您能夠相信恆遠,並且參與恆遠對這一事件的科學調查,我們還會為您配置最有經驗的律師團,除此之外……”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二
有陳楨會呼籲幫忙,張大元本身的罪行又不是很重,看起來撤銷對他的全國通輯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這件事到此就算是解決了一半,我也有心情去給張大元再做一些新的安排,給他在附近單獨租了一間房並買足生活用品搬過去。
這一忙便忙了一整天再加上大半個晚上,好在年終歲逼各家公司單位也都忙得不可開交,白永璉也忙碌起來加班加得有十來天都沒有在我眼前出現過,每晚我休息了他還沒有回家,而每天早晨我按時起床他倒又早早地出門去了……
好罷,事實是自從那天晚上我倆有了那樣的親密度,而我又說了那樣不中聽的臺詞之後,他就從我眼前徹底地消失掉了。
這令我有一種鳩佔雀巢的強烈的罪惡感。
說到底這間公寓是他的,假如他要看我不順眼,躲著我,不想理我,難道從這間公寓裡閃開的那個人不應該是我麼?
事情要處理就一併處理。
我決定今天夜裡等他回家就向他遞交辭呈,趁著大錯還沒有釀成,金針渡劫,回頭是岸,一切都還來得及。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僱主今天居然回來得很早。
我一開門就被一股濃烈的煙氣嗆暈過去。
第一反應就是白永璉這個烏鴉嘴!居然這間房還真給我弄失火了?我是出門的時候忘記給燃氣灶關火了麼?
我一個箭步衝向廚房,衝進客廳的時候卻發現沙發上赫然坐了一個人。
白永璉連衣服都沒有換,正坐在沙發上抽菸。
他這是該抽了多少支菸!
冬天為了保暖窗戶在清晨透氣後就都關著,他抽的煙氣便一直散不掉而在滿屋子裡騰騰繚繞,簡直就是人為製造了一場小型霧霾。
我拉開窗戶,南北通透的房間冷風對抽起來,才把這場小型霧霾給驅散掉了。
我特地讓冷風多吹了一會才把窗戶重又關上,回到客廳只見菸灰缸裡已經有了六根菸頭,白永璉又把手上的這根伸過來捺滅,就變成了七根。我把七根菸頭都清理進垃圾筒。
這樣忙著的時候,我的僱主終於發話了。
“跟朋友出去玩了?”白永璉問。
這種個人隱私問題從理論上是可以不用回答的。
“還是上次那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