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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一聽,先是怔愣了會兒,待明白過來冷梟絕的言下之意後,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眸,似在向冷梟絕求證,又像是在喃喃自語般:“那些人……都是伊萬諾夫派到我那兒的探子?只是怎麼可能!”
伊萬諾夫如何能夠將那麼多的探子送入俄東幫,而他卻完全沒有察覺?
霍爾當下已經陷入了矛盾糾結中,不想信,但是冷梟絕也不像是在說謊,更沒必要撒謊。
可是,難道他真的是技不如人,被伊萬諾夫耍得團團轉嗎?他真是那麼愚蠢的人?
見著霍爾震驚糾結的模樣,冷梟絕唇角冷冷的一勾,這人老了,反應也慢。
不再理會霍爾,冷梟絕緊了緊環在女人腰間的手,低頭凝視起懷中的女人來。
還是他的清兒養眼,霍爾那張皺巴巴又震驚糾結的老臉,真是怎麼看怎麼膈應人。
微微陷入了沉默的現場,霍爾依舊在兀自糾結著,看得白允奕和勞倫斯也不耐了起來。
嗤笑了聲,勞倫斯倏的開了口:“我說霍爾先生,你能不能快些消化完這訊息,伊萬諾夫能不知不覺的將那麼多的探子送入你那,你覺得很吃驚嗎?
千萬不要小看了任何對手,這世上也沒什麼不可能,更何況俄西幫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伊萬諾夫也比你老謀深算多了。
而且要不是有這麼些人潛入到了你的幫中,你以為為什麼每次你和伊萬諾夫有大的交手時,伊萬諾夫總能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
勞倫斯唇角邊掛著嘲弄,要是可以,他實在不想跟這老頭廢話,就這般資質,怪不得俄東幫明明稍佔優勢,然而在和伊萬諾夫這將近十年的明爭暗鬥中卻總是討不得什麼好。
只是,不點醒這老頭,誰知道他要糾結到什麼時候?他們把這老頭叫過來,可不是為了看他震驚的。
聽得勞倫斯毫不客氣的話語,霍爾面色倏的一個漲紅,這是被戳中了短處的尷尬,任誰這麼**裸的被他人提及自己的弱點和無能,心中都會覺得下不來臺。
不過,霍爾可不敢跟勞倫斯計較。
按理來說,勞倫斯僅是一個幫派的堂主,身份上來講,不會比他這個一幫之主矜貴,然而,勞倫斯所效忠的卻是冷門。
毫不客氣的說,冷門的四大堂主,身份都會比這道上任何一個幫派勢力的頭頭都要來得讓人忌憚。
要說道上的人第一個不敢招惹冷梟絕,那麼這接下來不願招惹的,就是這四堂主了,畢竟這四個人的手段可都是完全秉承了冷梟絕。
得罪任何人,都不要得罪冷門的這五人就是了。
於是這會兒,霍爾只能乾笑兩聲,虛心道:“電堂堂主說的是。”
雖然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勞倫斯所言極對。
就謀算而言,伊萬諾夫個人是比他厲害多了,然而,他自認和伊萬諾夫不同的地方是,伊萬諾夫剛愎自負,他卻是虛心求教,將個人的姿態放得極低,要不俄東幫內也不會有那麼一批對他忠心耿耿的智囊團了。
要不是有那些智囊們幫他出謀劃策,俄東幫不會有今天的發展。
不過,現在看來,他的那批智囊團裡或許也有伊萬諾夫的探子,否則,伊萬諾夫如何能那般不動聲色的將那麼多的探子送入他俄東幫?
而且,的確如勞倫斯所言的,這十年來他和伊萬諾夫明爭暗鬥不斷,但是關鍵時刻總能被伊萬諾夫避過一劫,這十年的對峙中他並沒有討得什麼很大的好處。
曾經,他也懷疑過幫裡是否出了探子,否則伊萬諾夫為何總是能在緊要關頭逃脫,只是,無論他如何查證,都沒發現自己的手下有任何的不妥,於是,他便將這個懷疑掐滅了,畢竟,沒有實在的證據,他不想去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