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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了很多錢。秦姝華給的零花、身為高管的年薪、自己投資賺回的錢……雖然與秦姝華的資產相比,不過九牛一毛,但也足夠他花幾輩子了。他還給曾經的女班主任打過去一筆錢,她驚喜之餘堅決不要,林清巖硬是給了。
他每天健身、參加酒會、舞會、高爾夫協會,活得像個真正的上流人士。
甚至連秦姝華也許都是真心喜歡他的——她一直沒有其他男人,很多時候,兩人像真正的情侶呆在一起。
只是每當午夜夢迴,看著身旁秦姝華頭髮中新生的銀絲;看著她每年花費巨資維持的、光滑白皙得就像假人的臉;還有華麗衣衫之下,鬆弛的、零星散落老人斑的面板……滿室令人窒息的腐朽感迎面而來,而他沉沒其中,再好的未來,都會死去。
有一次回國,他從金礦弄了很多氰化鉀。據說這是種令人完全沒有痛苦的毒藥。他想終有一天,不是秦姝華死,就是他死。無論是誰,都應該死得平靜而快樂。
然而他第一次殺的,卻是個完全不相干的女孩。
那段時間秦姝華去了馬來西亞修養,他留在香港坐鎮江山。加班到深夜,回到別墅只見一室清冷,秦姝華的睡衣還丟在床上,滿屋都是她淡淡的香水味,垃圾桶裡還有他們昨天用過的避孕套。林清巖突然覺得不能忍受,開著車離開別墅,一個人駛入夜色裡。
他是在蘭桂坊的一家酒吧,遇到了Linda。那是個非常乾淨漂亮的女孩,二十出頭的年紀,笑起來眼睛彎彎的,臉蛋上還會有兩個梨渦,吸引了全場男人的注意。
也許林清巖天生就有犯罪的潛質。這個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要殺Linda,但他卻下意識的先離開了酒吧,在無人的小巷一直等,一直等到Linda出來取車。
之後發生的一切順理成章。開著豪車、英俊又憂鬱的男人,對於任何女孩都有吸引力。Linda上了他的車,兩人一路熱烈擁吻,車剛開到半山,就忍不住來了一次。
他帶她去了自己的別墅——秦姝華不在香港的時候,他喜歡一個人待著。那晚他和Linda做的非常自由,非常激烈,非常快樂。年輕女孩的身體如此清新幹淨,白嫩的面板就像要滴下水來。林清巖沿著她的身體一寸一寸的舔,連私~處和腳趾都不放過,Linda笑罵:“真變~態。”
變~態嗎?也許吧。林清巖只知道,他就像瀕死太久的魚,終於得到水裡的氧氣,怎麼要她都不夠。到最後,Linda也受不了了,吃吃笑笑,伸手推他:“你太猛了,夠了不來了。我要回家,開車送我吧。”
林清巖眼神沉黑如獸,斯文白皙的獸,一把將她按回床上。
好不容易得到的救贖,他怎麼捨得放過?再剩下他一個,他會死,他真的會死。
之後十多天,他用鎖鏈將Linda綁在床上,白天給她喂安眠藥,等她睡熟了,他才去上班。晚上回來,一有時間就做。他還給她餵了日本性素,那是一種女用催~情藥,秦姝華有時候也會用一點,而他加倍劑量,用在小寵物身上。那些夜晚簡直美妙得令人銷魂,小寶貝趴在他的胸膛,臣服在他身下,只為得到他的伐撻和恩寵。
事情終止於秦姝華返港前夕。
這個時候,Linda已經如行屍走肉,渾渾噩噩,意識清醒的時候,只反覆哭著求林清巖別殺她。
可他不能不殺啊,他又不是傻子,知道犯下了重罪。
而且他現在不想死了,他覺得自己重新又活了過來。LInda那鮮活幹淨的生命力,彷彿注入了他的身體。
他好快樂。
Linda死的時候很安詳,氰化鉀令她的臉蛋泛起淡淡的紅暈。林清巖把她放在別墅裡冷藏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