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定要記得是哪裡最痛!”陳耀天叮囑道。
“一定記得一定記得……”林妃櫻連聲道,要不是動不了她就得跟小jī啄米似的點頭了。
這一次,林妃櫻果斷的在最痛的地方叫了出來。
於是陳耀天便在這隻腳扭傷的地方所對應的另一隻腳的位置,認真的róu了起來。
“喂喂!我扭的不是這一隻腳呀……啊——”林妃櫻哭了,疼得叫喚著:“小騙,不,天少我錯了好嗎?嗚……我記住你了!你你你……”
其實要是陳耀天是別的男人,林妃櫻早就跟他拼命了,鐵娘子可不是普通女人,就算渾身動彈不得也要破口大罵的。
可是陳耀天不同啊,陳耀天是林妃櫻乾爹的兒子,也就是林妃櫻的乾弟弟。陳冠中對林妃櫻就像親生女兒一樣寵愛、信任,林妃櫻也不好對陳耀天太出格。
之前會痛罵陳耀天,也是怒其不爭、恨鐵不成鋼而已。本質上,她是把陳耀天看成自己人的。而且陳耀天又是出於好心的幫她按摩腳,所以林妃櫻現在是真沒轍了……
“櫻姐,左病右治、右病左治,用於四肢損傷,沒聽過嗎?”陳耀天頭也不抬的駁斥著,然後又很不爽的道:“真是的!我還能害你嗎?”
“……”不知為何,聽到陳耀天的最後一句,林妃櫻忽然安靜下來了。林妃櫻的心裡把陳耀天這一句反覆唸了幾遍:“我還能害你嗎?”
這句話,林妃櫻已經許久許久沒聽過了。
那還是很小的時候,林妃櫻的家裡很窮。媽媽在劈劈柴,小林妃櫻則在幫媽媽去把劈好的劈柴整理到一堆。
“哎呦——”小林妃櫻忽然把小手舉起來,攥成小拳頭只豎起一根手指,就要把手指往嘴裡塞去吸。
“別動!”媽媽連忙丟下手裡的柴刀,果斷把小林妃櫻的手指捏住,然後牽著她進屋去拿了針線盒出來。
媽媽用一根針輕輕的在小林妃櫻的手指上撥動著,忽然針尖撥到了小林妃櫻手指上的刺,小林妃櫻痛得叫了一聲,就想縮回手去。
“媽媽我不挑了,好痛,好痛啊……”小林妃櫻眼淚汪汪的哀求著。
“不是讓你別動嗎?”媽媽不依的抓著她的小手,繼續挑著刺,嘴裡很不高興的道:“真是的!我還能害你嗎?”
就是這樣的一句啊……
小林妃櫻乖乖的讓媽媽把刺挑了出去,果然就不會再疼了。
媽媽已經走了很久了呢……
自從媽媽走了,就再也沒有人和自己說過這句話了……
林妃櫻黯然的低下頭,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連串掉落下來,不知是腳上痛,還是心裡痛……
此時的陳耀天,就像是一首歌裡唱的那樣:“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走過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自揣,‘為什麼老虎不吃人,模樣還tǐng可愛?’老和尚悄悄告徒弟,‘這樣的老虎最呀最厲害!’小和尚嚇得趕緊跑,‘師父呀呀呀呀呀,壞壞壞,老虎已闖進我的心裡來,心裡來!’”
他從未近過女sè,一開始心裡內疚還不覺得,可是róu捏著林妃櫻的小腳,那入手的柔軟和絲滑,就不禁讓他有點心神dàng漾了。
林妃櫻雖然忙於工作,但是也經常會抽出時間來練瑜伽,所以身材勻稱而完美。她穿著薄如蟬翼的絲襪,那骨ròu勻稱的晶瑩小腳被陳耀天捏在手裡,手感真是從未感覺過的美好。
更要命的是,由於林妃櫻的一步裙被撕扯開了,她這樣後仰式的坐在地上,那絲襪順著她修長、勻稱的tuǐ部曲線一直深入,延伸到最隱秘的地帶,黑sè蕾絲邊內kù的顏sè若隱若現,真是讓這連異性的手都沒m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