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但是什麼?”
康夢晴:“但是,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學校的那個電工在裝神弄鬼,而那電工卻也很難做到不留任何的痕跡。既然是強…奸…了,必然會留下來痕跡。就算對方是帶了套子的,受害人總要是在掙扎和反抗中抓下了對方身上的什麼東西吧,例如毛髮等等。卻沒有留下來任何的痕跡。”
雅倩:“不過也有一種可能。”
聞言,康夢晴和孟雪看向雅倩,雅倩認真說道:“如果對方身上沒有毛髮呢?例如對方是個禿子,甚至那下面也是被剃了的呢?又加之其帶了套子……在那種漆黑一片的境況下……”
康夢晴和孟雪聽了雅倩的話,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忽然,孟雪道:“可是呼救聲,不至於沒有人聽到吧?怎麼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呢?而直到第二天,受害人才被發現了?”
康夢晴:“是啊,筆錄中說的很清楚,死者生前在受侵害時,呼叫了多次,未有人來援救……”
雅倩卻又抿了一口濃茶,道:“那麼,假設受害者確實是沒有呼救呢?她或許根本就沒有抵抗呢?”
聞言之下,康夢晴:“嗯?”了一聲,看向劉雅倩,不知所云。孟雪也是詫異了。
雅倩卻道:“夢晴,你也說了,那是筆錄,而我想,如果受害人當時由於恐懼於施暴方加害其性命的話,受害人在被侵害的時候,就放棄了掙扎,而是為了保命,便配合了施暴者。在整個被受侵害的過程中,她不但沒有呼救,還配合了……那麼,等其事後,羞愧難當……或者因為種種原因,受害者一夜沒有起來,而是第二天被發現了,她不敢說出來自己的怯弱,因為種種原因,她選擇了撒謊,說是自己呼救了。如果這樣串聯起來想的話,那麼罪犯便就是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的犯罪痕跡,全身而退,也是合情合理了。”
孟雪一拍康夢晴的大腿,康夢晴嚇了一跳,孟雪卻認真的道:“不錯!而如果那罪犯嫌疑人便就是那個學校裡的電工,他對環境熟知,並知道那個時間裡是不會再有其他老師回來了,而他便可在那個時間段下手!做的天衣無縫了。甚至,因為那受害人就是學校的老師,那個電工知道她的軟肋,而脅迫了她,那麼,事後,受害人才覺醒起來報警,如此這般的串聯起來想,也就成立了。”
劉雅倩:“還有,那就是罪犯用了迷藥!迷暈了受害人,受害人醒來報警,卻因為社會的流言風語的厲害,她選擇了撒謊,說是自己掙扎了,呼救了呢?”
孟雪:“還有一種設想,假設了樓上的人是聽見了呼救聲,而他們卻沒有一個敢下來多管閒事的,於是,後來便都說自己沒有聽見呼救聲而躲過了麻煩和責任呢?”
……在劉雅倩和孟雪一唱一和的分析和剖析案情下,這原本很是蹊蹺而詭異的案子,似乎一時,變的那麼普通了起來。
不錯,孟雪和劉雅倩說的確實是很有道理的。康夢晴暗付著。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電工可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了。”康夢晴道。
雅倩:“你應該讓人去查查他的。”
康夢晴點了點頭。
……
第二天的中午,邵兆龍方才回來了。這可是把孟雪給氣壞了。
孟雪根本是不聽邵兆龍的任何解釋,邵兆龍無奈,求助於了仇欒和蕭文斌。蕭文斌自然,只有求助於劉雅倩了。在劉雅倩的安排下,雅倩在學校的食堂包間裡是大擺筵席,說是聚會,自然,聚會嘛,孟雪豈有不來之理。而孟雪卻有言在先,不準讓邵兆龍出席,卻邵兆龍還是來了,孟雪也是就知道的。
邵兆龍終於是有了解釋的時間可空間了。而邵兆龍的這一番解釋,更是讓孟雪、康夢晴和雅倩都驚惶不已……
卻原來,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