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而哪怕就這東夷直轄市,省部級的也是對康夢晴而言,只是平級同事,算不得上下級關係。
……
高手在民間啊。
那章淑花早就發覺了康夢晴的不正常,卻裝的像個“土…逼”。
“對了康老師,你在城裡教書教的好好的,為什麼要下俺們這農村裡來過度啊?”章淑花“反客為主”的問道了。
康夢晴:“章大姐,正如你剛才說的啊,我這是來過度的,只有下來過度了,將來才能轉調上城裡學校啊。這種過度,是必須的。不過,說來也是麻煩了你,聽聞你的孩子去了蓓蕾私校,我和那裡的劉董事長關係好的很,就是親姐妹一樣的關係,她只是想拜託你在這裡照顧照顧我,畢竟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啊。有個熟人,總是好的。”
張國棟:“對對!以後我就在這裡罩著你了。來,康老師,我再敬你一個。”
康夢晴舉杯,和張國棟碰了一杯,兩人悶下。
康夢晴此時,可是和中午在大隊喝酒的時候不同了,康夢晴舉杯就悶下,給足了張國棟和章淑花面子,而康夢晴想要被他們灌醉——那是想多了。
張國棟已然是有點醉意了。
章淑花:“康老師,你這麼年輕,只怕還沒有結婚呢吧?”
康夢晴還沒有開口,張國棟立刻道:“那是當然,誰個結婚那麼早啊!”
章淑花:“康老師,那你之前有沒有在別的什麼地方工作過啊?例如在哪個機關單位裡實習過啊?”
張國棟:“當然沒有了,人家不是在私校打工麼,這不都說了嘛,你問這幹嘛啊?”
章淑花突然衝張國棟就是一個河東獅吼:“閉嘴!”
張國棟一驚,手中的酒杯一個晃動,灑了一些酒出來了。
康夢晴斜眼看向章淑花,章淑花卻笑眯眯地道:“其實我也不瞞康老師了,唉……我那短命鬼一走,家裡也就沒個男人了,還好有國棟常來做做粗活重活的,也算是家裡有個男人了,國棟是我小叔子,咱們也算是親人了,有時候關起門來,也就是一家子人了……”
這話,可說的是十分的明顯了。而張國棟卻沒有聽出來什麼,但是這話,康夢晴是聽的十分的分明瞭。這就是人家章淑花明白著告訴了自己,她和她的這個小叔子張國棟之間的那種……關係了。
康夢晴轉眼抬頭看去,那堂屋裡的正桌上擺設的章淑花的那已經去世的丈夫的遺像……果盤裡的東西,都是新鮮的,遺像擦拭的也都十分的乾淨,桌子上更是收拾的十分的清亮。完全不像是一個為了表現什麼而剛剛做的,佈置的,分明就是長年累月的精心的照料,照例的來做的……也是由此,康夢晴是可以直接判定了這章淑花對她那已死丈夫的愛,是毋庸置疑的,是牽纏掛肚的。而接下來,章淑花的話,也證實了康夢晴腦海中一直有的那個判斷……
章淑花:“我那短命鬼,也沒有給我留下來什麼多少錢來,就是留下來了兩個大活人。一個是我那苦命的女兒張曉花,一個就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小叔子了。可怎麼說,國棟也都是自己家裡的人啊,不說別的,怎麼他也是和曉花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叔叔,對曉花,國棟也是沒有二話說的。其實,說來都可笑的,俺這小叔子,家裡還養了個大狗,除了對我女兒曉花最好之外,就是對那條什麼藏獒最好了,我啊,都排在第三位了呢。”
康夢晴也配合著笑了笑。
聽了章淑花的這些真心話,張國棟也是感慨地道:“其實嫂子對俺們張家,是沒話說的。所以,別看我平時怎麼吊兒郎當的,關鍵時刻,只要嫂子說句話,那是刀山火海,還是油鍋地獄的,我國棟,沒二話!”
“行了行了行了,你別標榜自己了,我都知道你的好呢。你好的很呢。行了吧。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