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覺到他的企圖,她失聲尖叫,“不要!我很好啦!”她想起剛認識時她發了高燒,那兩天他曾霸氣地徹底照顧她。
那種感覺太親密、太羞人了,她才不要再經歷一次,
“那你為什麼哭?”他雙手支撐她的兩側,以昂藏的體魄制住她。
“只是……一時激動……”她不自在地別開小臉。
“說謊。”是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因高chao而落淚,真與假他還分得出來。
“我知道你向來當我是愛說謊的騙子,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你就不忘提醒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扣著我。”
她借題發揮,直想將司徒隼鷹趕出心房,既然她懦弱的做不出來,就讓他來完成。
司徒隼鷹讓她激怒,“我扣著你?是你有了別的男人想擺脫我吧?!”媽的!她頭一回跟他吵架,竟然是為了別的男人!
魏芙蕖難過的紅了眼,“你在胡說什麼!”他總當她是隨便的女人,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怎麼會有未來。
“我胡說?”他的手掌捏緊她的下顎,“你跟口中身為朋友的我都能上床了,那其他人呢?說!昨晚你是不是跟別的男人廝混了整夜?”他妒紅了厲眼。
早知道她捺不住寂寞,自己又何苦隱忍至今。
他要派人宰了那敢碰她的混賬!
終究忍不住委屈,她的眼淚決堤而出,“你總是冤枉我。”她是想逼他分手,但她不要他這樣懷疑她!
嫉妒的火焰被澆熄了,嘆了口氣,他將她擁進懷裡,“別哭了,你是怎麼回事,變得這麼愛哭。”
“鷹,我們分手好不好?”她環著他的厚肩,哭泣哽咽道。
壓下突起的怒氣,司徒隼鷹冷冷的斥回,“休想。”今後他要將她守得死緊,讓其他的男人無法越雷池一步。
“但你總是生我的氣。”
“那是因為你總是惹我生氣。”況且,他總是無法氣太久,對於這個小女人他是徹徹底底的敗了。他側過頭在她柔美的小臉印上無數輕吻。
“為什麼?我們明明不適合。”她不安的摟緊他,將臉埋入他的頸項。
“見鬼的我們不適合,你再契合我不過了。”他撩撥的舌舔舐她敏感的耳內。
“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她們都比我美,比我更適合你。”認識他後才注意到,報章雜誌時常有他的新聞,有時是商業決策,有時是排聞,看著他過去的女伴,魏芙蕖十分清楚自己不是他喜歡的型,像她這種小家碧玉型的女人,他不過是圖新鮮罷了。
這小女人恐怕不清楚自己致命的吸引力,“我不管她們怎麼樣,現在我只要你。”他不會說甜言蜜語,這對他就是一輩子的宣示。
“可是……”她心中的不安要怎麼讓他了解?
“沒有可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再說離開的話。”司徒隼鷹鎖住她多話的柔唇,注人他熾熱的愛戀,糾纏著她閃避的粉舌,直到她主動回應,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害羞的吮吻著他熾人的火舌。
一壺咖啡、一卷七○年代的永雋情歌,幾個女人窩在羅綺的小套房談著體己話。
“綺,你真的要辦休學嗎?”顏法芸不贊同的皺著眉頭。
“嗯,我父母已經幫我辦好休學手續,等出院後打點好一切,我打算出國去看看。”羅綺面無表情道。
“何必為了那人渣離開臺灣,你若肯告他,我包管告得他傾家蕩產。”白遙不以為然道。白遙的父親是法官,幾位兄長不是律師就是檢查官,目前就讀T大法研所的她,將來也是要當律師的。
羅綺搖了搖頭。“算了,我不想再跟他扯得不乾不淨。”
“那就斷幹掙點,我讓人做了他。”顯法芸勾著冷笑,語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