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又受寒了嗎?
他起身忽地一把抱起她。
“鷹!你做什麼?!”魏芙蕖連忙揚嘴,將臉埋進他的胸口,老天!她整個人都暈了起來。
但一瞬間,她就讓司徒隼鷹穩穩地抱上床,一接觸到柔軟的床鋪,“唔……”魏芙蕖飛快地側過身子,將臉埋入一旁的枕頭,暗暗調整呼吸將止不住的酸液壓下,就怕在他面前漏了餡。
司徒隼鷹探了探她的額頭,“我讓阿杰過來看看你。”說著,便起身。
“不要!”魏芙蕖嚇得冷汗直流,連忙攀住他的腰桿。
司徒隼鷹皺起眉頭,“你在怕什麼?”精明的商人本性嗅出一點點疑雲的味道。
魏芙蕖抱住他的腰,小臉貼著他的小腹,不敢看他銳利的黑眸,“呃……我怕打擾到人家,我只是……只是還沒吃晚餐,鬧胃疼……而已……”
她的聲音悶悶地由腰側傳來,有些驚訝她的主動貼近,司徒隼鷹微一揚眉,“胃疼?”本來想帶她上“魔厲”,結果一拖下來,他都忘了兩人都還沒用餐。
“想吃什麼?我讓阿杰他們叫外燴過來。”
魏芙蕖臉色一白,老實講,她一聽“外燴”兩字就想吐了,哪想吃什麼,現下的她最沒興趣的就是“吃”。
“我……我喝杯牛奶就好。”
“牛奶?”他這裡怎麼會有牛奶這種東西。
打定了主意,他拉開她環緊的手臂,心裡雖奇怪荷兒這突如其來的怪異,但也沒說什麼。
方傑與嚴判雍對魏芙蕖都不陌生,但一小時後乍見正緩步下樓的淡紫色身影,嚴判雍卻吃驚地讓一口酒嗆到。
“幹麼,心疼我即將到手的小別墅嗎?”
怎麼可能?!嚴判雍不是心疼那小小微不足道的賭金,而是……
這女人根本不該出現在這裡!
“荷兒,這兩人你可能還記得,左邊的是方傑,右邊是嚴判雍。”
面對陌生的兩人,魏芙蕖淡淡一笑,“兩位好。”有些疑惑,不懂司徒隼鷹為什麼說她見過這兩人?
“荷兒小姐,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方傑朝她揚唇,意有所指地勾著笑。上回被司徒當醫生臨時召去看病時,她仍昏迷不醒。
“是嗎?”魏芙蕖微微一愣,仰頭不解地看向司徒隼鷹,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出名。“方先生認得我?”只有親密的朋友才喚她荷兒。
司徒隼鷹不悅地瞪了方傑一眼,“你別理他,到餐廳來,可以吃飯了。”他擁著她往餐廳方向走去。
一見到滿桌的菜色,魏芙蕖臉都綠了。
旁人聞的是令人食指大動的香氣,她聞到的卻如同催吐劑。她怔怔地退了一步,臉上有著掙扎。
“怎麼了?”司徒隼鷹環著懷中的柔軟,為她拉開椅子。
至於方傑與嚴判雍根本不需他招呼,早在餐桌另一側坐定,開始進攻食物。
“鷹……我不餓,可不可以不要吃?”她可憐地哀求身邊正為她殷勤菜的男人。
司徒隼鷹沉下臉,“不是說你餓到胃疼嗎?怎麼可以不吃。”他單手在她前面的空杯上倒了滿滿的一杯鮮奶,“先喝點牛奶。”
捧起鮮奶,魏芙蕖深深地吸了口氣,杯口緩緩靠近唇緣,她強迫自己喝下一口,等著反胃的感覺升上。
咦?還好嘛!
魏芙蕖驚訝自己近日來老是造反的胃似乎不排斥鮮奶。
她又喝下一口,抬頭對司徒隼鷹甜甜一笑。
不知道她為什麼又突然好心情起來,他微一揚眉,順手夾了塊奶局香蟹,堆上她已如小山的碗裡。
甩都不甩方傑及嚴判雍的吃驚表情,以他們從不曾聽過,放軟了三度的柔聲道:“這是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