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月亮,爛月亮,臭小風,爛小風。”嘴裡嘟嘟的罵著,知道他二人為了防她,在周圍佈下了氣罩,致使他們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不到。
她只好遠遠的觀察著,發現風照的面色越來與黑。心裡想著怕是那個風河做了什麼壞事,要不小風的臉的怎麼能黑成那樣。
就在他們說話的這個時候,在皇宮,風青的寢殿。
夏臨海走近在臥榻上休息的風青,在他得耳邊輕輕的說了些什麼?
閉了眼假寐的風青猛然睜開了眼睛,冷冷的看著夏臨海,片刻後,站起身說了一句:“去皇后宮。”
皇后伍妍正在床上午休,經過瑤鈴的治療她的咳嗽好多了,今年的氣色也比往年好了很多。
忽然門口傳來宮人拉長聲的通稟聲:“皇上駕到——”
伍妍忙從床上翻起身。“雲兒雲兒”她急切慌張的叫著。手就伸了出去。
床邊站立的雲兒忙上前扶住伍妍,侍候著她穿了鞋子,這時,風青高大魁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寢殿門口。
伍妍有些衣衫不整的穿過幔帳來到風青面前跪了下去:“臣妾迎駕來遲。請陛下贖罪。”
風青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了跪在地上的伍妍。一雙幽潭一樣的眼眸底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起來吧。”片刻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跪在地下的雲兒站起身忙扶了伍妍。
“皇上今日裡怎麼想起來臣妾這兒了?”站起身的伍妍看著地中央的風青,強打了笑問道。她已經看出風青的臉色陰沉黑暗,心裡不由得有些心虛。
風青一雙眸子只是冷冷掃了她一眼,然後,慢慢在屋內走動了起來,來到桌前的香爐前,他看了那飄散了淡淡嫋嫋的清香,微微的嗅了嗅,“你用的是何香?”
伍妍忙走到風青跟前輕言道:“臣妾只用玫瑰香,陛下您都忘了嗎?”說著眼裡就有了水汽。
風青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朕是忘了,還以為皇后喜歡用茉莉香。”
聽了這句話,伍妍的身子震了一震。
“皇上心裡只有青璃宮那位。”片刻她有些哽咽,低低說了一句。
“知道就好。”風青語氣嚴厲霸狠,同時扭轉了頭一雙盯著伍妍的眼睛如寒天裡的冰窖,說不出冷森與凜冽。伍妍的身子不自主的有些抖索。…
“砰”的一聲,嚇得伍妍立即跪在了地上用手捂了眼。
原來是風青甩了袍袖,將桌上正散發了甜美幽香的精美香爐掃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碎。等著伍妍將手從眼睛上拿開,卻只看見穿了龍袍的風青的背影。她無力的癱在了地上,手捂了嘴,嚶嚶低泣。
出了宮後的風青對夏臨海冷聲吩咐道:“派人盯住那個宮女。”
“是。奴才這就去辦。”
“娘娘,您起來吧。”雲兒上前將伍妍扶了起來。
“啪”的一聲。雲兒粉嫩的臉上霎時印出了五個清晰的手印。
“都是你這個賤人引誘的河兒做出這等事來,讓我替你們背了罪名。”伍妍嘴裡一邊罵著一邊嚶嚶的哭著。淚水沖刷了她精美的妝容,美麗的容顏看著有些駭人猙獰。
雲兒無聲的跪了下去,任憑了她的踢打。
等著打完了罵完了,伍妍收住了淚,冷冷的對跪在地上的雲兒吩咐著:“起來吧。去把尾巴收拾了。告訴河兒,讓他以後行事注意著,早就告訴過你們,青璃宮防衛森嚴,皇上把那裡當命根子的護著呢豈是你那麼一盒香就能解決掉的。”
“是,”輕輕淺淺的回答聲還是那樣的平靜輕柔。
瑤鈴最終離開了後花園,在路過吳玓的居所時,透過半開的月亮門,她看到風澤陪著吳玓在廊簷下看了藥書。二人神情自然溫和,一個容貌清雅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