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風照一路日夜兼程也在十六天後進入了江麗的都城錦都,迎接他的是江麗的太子容江海,江麗的國君並沒有再第一時間接見他。兩天後太子在太子府設宴邀請風照等延龍使臣。
而風照也不著急的見江麗的國君,他只是在酒席間暗示了太子此次來江麗並不主要是為了朝賀,言辭間流露出要和薊國斷交的資訊,果不其然在太子設完宴的第二天,江麗國君單獨召見了風照。
江麗的國君容淵是一個四十開外的美男子,如果不穿那身黃色的錦袍,看著就是一介儒生的模樣。他是聽到太子說起延龍寧郡王來江麗的主要目的是要商量兩國結盟共同和薊國斷交的事時,就知道不能再躲著不見延龍的使者了。
望著眼前這個沉穩大氣氣質華貴的年輕人,容淵的心裡是有著說不出的惱火,他曾想把自己最寵愛的女兒七公主嫁於這個年輕人可是卻被他拒絕了,這使他和他的國家很沒有面子,原本這次是不打算見他的,可是事關國家前途他又不得不見。
打量了許久後,容淵淡冷地問風照:“聽說寧郡王此次前來並非只為朝賀之事?”
風照從袖籠中拿出延龍國君長若瑨寫給江麗的國書遞與容淵,容淵開啟信看完後,眉頭微皺說道:“自右離國戰亂開始,延龍江麗西吳三國歸屬薊國到現在已有百年,這期間薊國很是善待江麗,現在沒有任何的藉口就要和薊國斷交,恐怕於薊國於江麗的百姓都說不過去。”
聽他這般說,風照思索了一會看著容淵淡漠的眼神不卑不亢的說道:“延龍江麗西吳三國百年前曾是右離的附屬國,右離也並沒有虧待過任何一個附屬國,可是延龍江麗西吳這三國最後還是背棄了右離附屬了薊國,只是因為右離已經不能庇佑這三個國家了。而現在薊國雖然看似強盛,但是薊國已是歷經五代君主,國內財力空虛,百姓生活已現艱難。北方的大龍朝卻歷經三代君主,正是國強民盛開闊疆土之時,而大龍朝對薊國對延龍江麗西吳的野心,天下也是人人皆知的。“說完他稍微的停頓了一會,接著又說了下去:
“面對如此強大的兩個國家,南方的三個小國曆來都是以附屬的形式儲存自身的國力實力,但是請問陛下是否想過一旦大龍朝和薊國發生戰爭,這三個國家能否安然避過戰亂?”他站在容淵的對面一身紫色的廣袖錦袍,披散的長髮;神情言語間有著隱隱的霸氣,令旁邊的江麗太子榮江海不由得有了豔羨的神情。
聽著風照的這些話容淵不由的深深的沉思了起來。
“在大國的夾縫中生存,所需要的就是敏銳的判斷力和能夠預知未來的預見力。恐怕陛下心裡也明白如果薊國和大龍朝發生戰爭最後的贏家會是誰。”沉默了會風照接著輕聲說道:“如果到那時再附屬於大龍朝,陛下您不會覺得有些晚了麼。”言罷他幽深黑亮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容淵,並沒有因為他是江麗的國君而避開。
良久的沉思後,容淵對風照說道:“此事事關重大,孤王必須要和朝臣商議方可有定奪。煩請寧郡王多待幾日。”此時他的言辭間已沒有了起始的冷淡疏離。
離開江麗皇宮,風照被江麗太子容江海又拉到了他的府中吃酒。席間卻聽到總管來報說:“敏妃娘娘與七公主殿下前來太子府遊玩。”榮江海忙攜了風照共同迎接敏妃娘娘和七公主。
聽到七公主風照心下不由得冷笑了道:看來終究是躲不過這一面之緣了。
沒有片刻一頂華麗麗的轎子就停在了榮江海的府門口,從轎內下來倆個女子,一個身著紅色繡有孔雀牡丹圖宮裝的女子和一個身著杏紅色錦服的妙齡少女,榮江海站起身微一頷首說道:“不知勄妃娘娘駕到本王有失遠迎。”榮江海的生母是江麗的王后,而這個勄妃雖是江麗國君的妃子,卻不是貴妃所以在尊卑上來說她是沒有太子榮江海的地位高,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