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男子看了她眼裡那兩朵亮晶晶的淚花,眉頭微微的擰在了一起眼裡有著沉思。“這次她回來,你還是與她相認了,總是這樣躲著偷偷的獨自傷心,會傷了身體。”
“不,我絕不能與她相認。”猛然少婦從椅凳上站了起來,神情變得激動起來。
“我不能玷了她的名聲。當年。。。。。”她話沒有說出口,淚已紛紛落下。
男子忙起身立在她身旁,不知該如何勸解了,臉上的神情是焦急與心痛。
“這麼多年了,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瑤兒,當年將她拋去雖是不得已,可畢竟是我對不起她,如今看到她生活的那般幸福,我又怎能去認她?”
說到這裡少婦停頓了稍許,接著又低低的說了下去:“而我也沒有了力氣與勇氣可以當著她的面揭開已經結了痂的傷疤。”說完,一滴淚瞬間滑落下來,折過身她急急走出了房門。
屋內的男子久久的站立著,在搖曳的燈燭下越發顯得他身材魁梧,神情沉鬱。
“廖澤如,將馬車直接趕往皇宮。”車內,一襲墨綠錦服的風照淡淡的吩咐了一聲。修長如玉的手指捻起一枚白玉棋子,輕輕地落了下去。然後側過那張俊冷沉毅的臉,面對了車窗外連綿起伏的山脈。
此刻,已經可以遙遙地看到帝京南城外山峰間的蒼松翠柏了。
這一路,他躲了秦敏,避了風河,心裡只想了瑤鈴。這一次的分別,是二人自瑤鈴學醫之後最長的一次。
也不知道瑤鈴是否得知了秦敏的事情,想起瑤鈴離開他時叫人捎回來的那些個話,不自禁的嘴角就扯動出一絲笑容。
“此一生我唯有你一人。”心裡面低低的對著那個奔波在歸途中的女子輕語著。(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三章 面對伍妍的拉攏
皇宮,御書房內,著一身黑紅二色寬大龍袍的風青,臉色陰沉的看了站立書案後的風照。眼前的書案上放著的正是秦遠的請求降罪的奏摺。
“那個秦小姐送回去了嗎?”
立在書案後的風照微一躬身,“屬臣已命人將其回送太傅府了。”神色依舊冷峻沉著。
風青是先召見了那兩名鷹衛後,才召見他得,心下清楚是那兩名鷹衛已經向風青做了稟報。
風青起身來到窗前,看了窗外一會兒,扭頭看了風照,“你告訴朕,除過丟失糧草河兒還做出什麼不當的事情?”語氣不似剛才那般冷冽,有著些沉重,因為背對了光,臉上的神情隱在暗處,一雙如鷹眼的眸子裡閃爍著明明滅滅不可捉摸的幽光。
風照心裡微微驚了一下,不知道風青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風河侮辱秦敏,當時他是用功封了秦敏的營帳,裡面的對話是外人不得而知的,其他兩名知道情況的侍衛他已經命令廖澤如囑咐過了,想必也不會胡亂說出去。
“平王並未做什麼,只是與秦小姐發生了一些口角。”稍微的沉吟了片刻後,他如此回答了。
風青愣怔了一下,看了風照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卻一閃而過。
“果真如此?”
“是。平王此次押送糧草,盡心盡力,吃住與一般戰士無二,一路鞍馬勞頓並無怨言。糧草被奪是屬臣大意所致,與平王無有多少關係。”他沉聲說著。
“你說的可是心裡話?”
“是。”
風青看了風照半晌,又轉頭看了窗外,許久輕輕說了一句:“不曾想你這般維護了他。”說完轉頭看了一眼風照,眼裡的光芒竟是柔和了些許。
沒來由的風照心裡有些難以言說的溫軟。
“回去休息吧。”沒有想象中的大發雷霆,也沒有預想中的怪罪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問了幾句,這讓風照多少有些詫異。